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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電話響了!”林昊氣喘吁吁的說道。
“不用管他,肯定是那兩個混蛋打的!”梁安妮斷斷續續的說道。
“呼!”林昊放開梁安妮,看著電話說道:
“我覺得最好還是接一下,萬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那你抱我過去!”說著梁安妮將林昊的頭狠狠的抱在懷里。
“喂,什么事?”梁安妮強自穩定自己的情緒說道。
“你在什么地方?是在余歡水家嗎?”魏廣軍問道。
“對,正在跟他談呢!”
“結果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我這不是正在跟他談嗎?”隨后梁安妮長舒服了口氣,這才繼續說道:
“基本情況已經打聽清楚了,其實他目前非常的缺錢,連下個月房貸都成問題,已經把房子都掛在中介,準備賣出去了!”
魏廣軍聞言,心中高興,只要抓住余歡水真實的意圖,后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于是魏廣軍說道:
“別著急,剛才余歡水的父親,跑到公司來找余歡水,想要讓余歡水給他異父異母的弟弟出五萬塊錢的彩禮!”
“然后呢?”梁安妮把聲音調成外放,然后讓林昊也能聽到,同時也是警告林昊動作幅度小一點。
“我的意思你先離開,讓他們父子先見面,等余歡水被他父親逼到絕路的時候!”
“你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再出面勸一勸他,只要他愿意跟我們一起分錢,那彩禮錢還不是小意思嗎!”
“行,那我就盡量吧!”說著梁安妮就掛斷電話,然后直接扔到一邊。
隨后梁安妮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到底在計劃些什么?你明知道你父親要到公司去鬧,但你似乎沒有攔著他的意思,反而到公司辭職,讓趙覺民和魏廣軍見到你父親。”
“難道今天發生的一切,也都是你早就算計好的嗎?”
林昊如果想要攔著余父,根本就不可能讓他到公司,飛機場、公司大門口。
只要林昊愿意,隨便找個地方都能攔下余父,奈何林昊是故意為之。
林昊沒有理會她的問題,而是將安妮從身上抱下去,這才說道:
“好了,這些你就別問了,記住我交代你的事情,只要做好了,我保你不用坐牢!”
說著指了指一地狼藉的客廳說道:
“走之前順便把這里收拾一下,然后趕緊回去,我的計劃也要開始了!”
說著林昊就進入浴室沐浴更衣。
“這個混蛋!”梁安妮皺眉看著還在滴水的內內,索性扔進垃圾桶,然后順從的把沒有拆封的小雨傘收起來。
而林昊看著一扭一扭離開的梁安妮,心中想起之前的計劃。
昨天在接到余父電話的時候,林昊就知道他今天肯定會找上門來要錢。
而且肯定會如原劇中一樣,直接去他的工作單位鬧,然后繼續敗壞余歡水的名聲,以此要挾余歡水給錢。
于是今天早上,林昊直接去公司辭職,甚至勸說趙覺民三人去自首,甚至試圖激怒他們。
這樣,余父的到來就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很有可能以余父為要挾,讓自己交出證據,然而他們居然放任余父來找自己。
不過也無所謂,林昊就不相信他們不中計,隨后訂了兩張去山動的機票,去看一看弟媳長的漂不漂亮。
而另一邊,趙覺民眼神兇厲的說道:
“要我說,根本沒有必要跟他搞這些彎彎繞,直接把余歡水他爹給綁了,讓他交出那些證據!”
“蠢貨!”魏廣軍不屑的瞥了趙覺民一眼:
“你特么是不是沒有腦子,這么多人見到余歡水他爹來公司,你把人綁了,是想害死我們是吧!”
“哼!”趙覺民冷哼一聲卻沒有說話,因為他也回過神來,自己都覺得剛才那句話有點蠢。
這時候魏廣軍面色平靜的說道:
“再說了,綁架他爹有什么用,你剛才也聽到了,余歡水跟他爹關系有不好,要綁就綁他兒子和老婆!”
趙覺民聞言立刻瞪大眼睛,這句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不算什么,但一直看起來軟弱不堪的魏廣軍,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讓趙覺民有些吃驚,看來魏廣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看來今后還是要防著他點。
于是趙覺民順著魏廣軍的話說道:
“說的也是,一個關系不好的老頭子而已,余歡水還真不見得在乎,但他兒子和老婆總不可能不在乎吧!”
沒過多久,已經重新換了一套衣服的梁安妮,終于回到了公司,一回來就被魏廣軍叫到辦公室。
“怎么樣?拿下余歡水沒有?”
梁安妮看著眼前虛偽的二人,冷笑一聲說道:
“你們是希望我,把余歡水拿下呢,還是沒有拿下呢?”
“這~!”二人齊齊無語,最后還是放棄問這個問題。
見二人這副慫樣,沒好氣的說道:
“以后要是再遇到這種事情,你們自己去!”
梁安妮說的這句話,像是什么都沒有說,但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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