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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里傳來欒冰然興奮的聲音:
“余先生,您什么時候有時間,您的愿望清單正在審核,但您想要進行的項目太多了,因此我們需要重新商量一下!
“只有確認了相應的項目,我們才能開始完成您的愿望了!”!
“行啊,我明天上午有空!”林昊一邊跟欒冰然通話,一邊摟著唐韻繼續不放。
“好,那有什么問題我們明天見面聊!”
掛斷電話后,林昊推著唐韻回到臥室,順便還給梁安妮發了條短信,隨后就是連夜征戰,日上三竿。
······
與此同時,梁安妮聯絡趙覺民和魏廣軍。
見梁安妮還有心情修理指甲,趙覺民忍不住說道:
“行了,你那破指甲先別管了,我和老魏都來了,趕快說你打聽到的消息吧!”
梁安妮淡定的把工具收好,不在意的說道:
“那天我們去余歡水家,本來他的態度已經有所轉變,可你們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改變嗎?”
趙覺民想到那天梁安妮的話,皺眉說道:
“你不是說他老婆跟他離婚了嗎?而且兒子也不是她的,所以才不跟我們談!”
“不全是,還有一個更勁爆的消息!”梁安妮得意的說道。
“哎呀,不要跟我們賣關子了,你趕緊說!”魏廣軍急著說道。
“余歡水得癌癥了,胰腺癌!”梁安妮的話,直接驚住了趙覺民和魏廣軍,隨后二人一陣狂喜。
這時候魏廣軍說道:
“對了,這幾天我們都沒有找到余歡水,你哪兒來的消息啊?”
“我今天去醫院,無意之間見到的!”梁安妮理所應當的說道。
“你去醫院干什么,是生病了嗎?”魏廣軍突然回過神來。
梁安妮點了點頭隨口說道:
“下午的時候我感覺身體不舒服,就去做了個檢查,結果剛好發現余歡水正跟醫生談話,無意之間聽到他們好像在討論癌癥的事情!”
“于是我等余歡水離開后,我冒充余歡水的親人,問了一下這個醫生,結果這個醫生跟我說,余歡水得了胰腺癌,還是癌癥的晚期,已經沒多少日子了!”
“太好了!”趙覺民興奮的跳了起來:
“是他自己得了癌癥,我們也不用綁架他父親,只要拖住他一段時間,一切就一了百了!”
看著興奮的趙覺民,魏廣軍不屑的說道:
“你是不是傻!明知道自己要死了,他指不定會有多瘋狂呢,萬一想要做一個大英雄,或者受個什么刺激,直接魚死網破,舉報我們怎么辦?”
趙覺民聞言一愣,立刻意識到這種可能,于是說道:
“對對對,余歡水父親是我們的最終手段,絕對不能放松,只要余歡水有動靜,無奈立刻就把他父親綁了!”
隨后魏廣軍對梁安妮問道:
“對了,這個胰腺癌多久才會死!”
梁安妮立刻說道:
“醫生說,晚期一般三到五個月,但我網上查過了,胰腺癌晚期有些可能不到兩個月!”
“兩個月?”“魏廣軍想了想問道:“他是多久查出來,胰腺癌晚期的?”
“醫生說快一個月了!”梁安妮立刻說道。
“呼~!”魏廣軍長出口氣說道:
“這么說,等上一兩個月也是可行的,但我們必須要保證他在這段時間,只要能穩住他不讓他報警就行了!”
但趙覺民卻說道:等等,安妮說的是有些是兩個月,那萬一要是五個月呢?
“難不保哪天他就突然想不開,把我們給舉報了呢?”
“應該不會吧!”梁安妮皺眉說道:
“我聽說余歡水已經找了個臨終關懷組織,開始幫他完成臨終遺愿了,要真等三五個月,也不至于這么早吧!”
趙覺民聞言立刻問道:
“臨終關懷組織是干什么的?”
梁安妮便向二人解釋了起來:
“臨終關懷組織是幫即將離世的人,完成一些心中的遺憾······!”說到最后,梁安妮還笑著說道:
“哎~還別說,幫他完成遺愿的那個小姑娘,長的還挺漂亮呢,一臉的清純!”
魏廣軍聞言,對趙覺民說道:
“對了,余歡水父親那里什么情況?”
趙覺民皺眉說道:
“我找的人一直在監視余歡水父親,還有他那個異父異母的兄弟,前幾天余歡水回老家,給他弟弟5萬塊錢的彩禮,還去把他母親的墳給修了一下。”
“再有半個多月他弟弟就要結婚了,如果余歡水要干傻事,到時候全給他綁了,看他敢不敢報警!”
說到這里,趙覺民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臉上也露出狠色說道:
“其實要我說,余歡水不是要去完成遺愿嗎?我們趁著他完成遺愿的時候,給他做點手腳,直接一了百了!”
趙覺民的話說完,這次魏廣軍一反常態的沒有反駁他,反而在心中衡量得失,確實哪怕是一個月也有可能發生意外。
于是魏廣軍看向趙覺民說道:
“最好把他爹也帶過來,以防萬一,他爹在我們手上,哪怕沒有意外,我們也有一道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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