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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力行看了葉興城一眼,隨后心灰意冷的閉眼仰躺在椅子上。
“幾個月過去了,連個杜鵑的毛都沒有摸到!”說著李力行睜開眼睛,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可你倒好,為了區(qū)區(qū)幾百塊大洋,跑到匯豐銀行跟洋人動槍,誰給你的膽子啊!”
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那存款單上本來就有錢,憑什么不讓人代領(lǐng)啊!”
李力行聞言,頓時火冒三丈的怒吼道:
“存款單上有錢,那也是人家李正勛的,跟你有個屁的關(guān)系,死人的錢你也要!”
葉興城撇了撇嘴,直接無視李力行的怒火,侃侃而談道:
“當(dāng)初您不是跟我說,我撈點錢您不在意嗎?”
“您還說過,整個76號就信任我一個,可這孫懷明和老垃圾橋的事兒,您是一個字兒都沒有跟我提,這就是你的信任?”
李力行怒不可遏的吼道:“就你這張破嘴,喝兩口馬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話都敢說,我不告訴你這些,這有什么問題嗎?”
“沒什么問題!”自知理虧的葉興城,不耐煩的說道。
“沒什么問題,那你提這個干什么?”隨后李力行指著葉興城,怒其不爭的說道:
“我就問你,之前你撈錢我管過你沒?可你撈錢跟洋人動槍,還不讓我管了嗎?”
葉興城不服氣的說道:“反正都是錢,我管他是不是洋人呢!”
李力行深呼口氣,怒氣沖沖的說道:“你不管洋人,你還不管杜鵑了嗎?”
“查杜鵑才是你首要的任務(wù)!”
此時葉興城囂張的氣焰,已經(jīng)被李力行的滿腔怒火壓下,但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杜鵑是小日子點名讓你查的吧!小日子厲害讓他們?nèi)ゲ槿グ。椭栏液埃趺礇]見你跟小日子去喊啊!”
李力行聞言震驚的看著葉興城,心中對他大失所望的說道:
“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我的了,其實不僅你這么想,我還知道整個冥國的人都這么想的!”
隨后意興闌珊的坐下說道:“你們都覺得我在這里卑躬屈膝,每天都對小日子唯命是從,實在是丟人,丟我們國家的人!”
“可是你們有誰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我是真心為了這個國家好~!”
葉興城不耐煩的打斷道:“你少跟我說那些大道理,我不懂那玩意兒,我就要錢,要女人,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李力行聞言沉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二人才從剛才緊張激蕩的情緒中恢復(fù)過來。
這時候李力行突然問道:“你說,這方嘉樹確實沒有什么問題嗎?”
李力行之所以這樣問,除了方嘉樹嫌疑越來越小,也是有心想要起用方嘉樹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心腹鄭飛熊雖然忠心,但個人能力確實不足。
葉興城勉強(qiáng)算得上忠心,能力也還行,但辦事總有些不靠譜,就像這次拿著李正勛的匯款單取錢。
而方嘉樹則不同,是方方面面的能力都足夠強(qiáng),唯有忠心這一點上,他心里終究還是有些疑惑。
原本在方嘉樹在洗脫杜鵑嫌疑之前,他是不準(zhǔn)備把重要的事情交給他。
但現(xiàn)在一方面手上沒有能力強(qiáng)的人用,另一方面他也想換一換思路。
是不是可以把某些,非常重要任務(wù)交給方嘉樹,以任務(wù)成敗來試探他。
而葉興城想了想,搖頭說道:
“我觀察方嘉樹幾個月了,確實沒有什么問題啊。”
“不過~!”說到這里,葉興城猶豫了一下。
而李力行聞言,立刻來了精神:“不過什么?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葉興城皺眉說道:“關(guān)鍵是我也沒有切實的證據(jù),只是我的感覺而已!”
李力行趕緊說道:“你什么感覺,仔細(xì)說說,干我們這一行,有時候感覺比證據(jù)更重要!”
“你不是說要找出他扎扎實實的證據(jù)嗎?”葉興城問道。
“辦他和懷疑他是兩回事兒,辦他才需要證據(jù),但懷疑只需要感覺就行!”李力行說道。
“先說好啊,只是我的感覺!”隨后葉興城坐下想了想,這才組織語言道:
“這次勘探老垃圾橋和天和順,方嘉樹給我的感覺,像是智珠在握,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覺,結(jié)論太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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