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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害死的。”白欽典頓時又哭泣起來，老淚縱橫。

    穆九曦也只能想到這個可能，她冷聲道：“是誰知道嗎？”

    白欽典不說話，穆九曦等著他平息。

    但安夜和葉寒的都已經震驚了，他們都沒想到看到震驚一幕不算，還聽到如此消息。

    “你猜。”此刻的白欽典對穆九曦來說真的有點恐怖，一會兒哭泣很可憐很無助，一會兒表情就變得冷靜，目光變得犀利。

    這表情轉變，可以得奧斯卡小金人了。

    “二夫人。”穆九曦直接說道。

    白欽典一愣道：“你為何這么肯定，媚兒是啟風的親娘。”

    “二夫人是北晉奸細，容嬤嬤已經交代了，對于奸細來說，國家利益高于一切，犧牲兒子又算什么。”穆九曦冷笑一聲。

    看白欽典的表情就知道對了。

    “下手的是徐陽，被當場抓住。”白欽典冷笑了一下，“當時媚兒剛從啟風房中出來，兩人合謀。”

    穆九曦錯愕一下：“所以徐陽不是你的人，是二夫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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