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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問題沒有那么重要。”

    歸程的時候，顧航回答了顏方詡的問題。

    上尉先生找到他，將自己心里的疑問給問了出來，顧航也就做出了回答：

    “就算是假的又如何呢？海軍需要功勛，我需要標靶，一個不信仰神皇的邪教組織，是怒梟星長久以來無法恢復的罪魁禍首之一。這個功勛能夠讓葉莉西亞準將滿意，也能讓我獲得足夠的收益，還能讓我團結起這個世界的人民。那么，這個邪教就應該是真的，那個沃漢也該是個真的邪教徒。”

    頓了頓，顧航看到顏方詡的臉上仍舊帶著些許猶豫，他又笑著拍了拍上尉的肩膀：“更何況，就是真的。原初梟獸教派是邪教，而那個叫沃漢的人，也確確實實跟原初梟獸有所聯系。”

    “您是怎么判斷出他是異端，而不是普通的靈能者的？”

    顧航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解釋道：“靈能者的力量來源于自身，來源于我們的精神。我們有足夠的天分、足夠的靈性，可以從無處不在但又無從察覺的靈界中，將靈能借取出來，形成靈能法術。而異端的力量來源于他們信奉的骯臟邪神，并非自己。這兩種力量截然不同，在我的感知中區別分明。”

    說到這里，顧航心里默默補充了一下，帝國國教的牧師們掌握的神術也是差不多一樣的道理，但他沒說出來。

    聽到這里，顏方詡摸著頭：“這些東西我以前還真沒了解過。不過既然他確實是真的邪教異端，那就沒問題了。”

    “放心吧。”顧航道，“我們走在正軌上。”

    ……

    安撫上尉先生，顧航還是挺認真的。

    這位，是自己手下少有的能人。

    他只身來到怒梟星，沒有接收聯盟政府權力的情況下，毫無班底可言。手下能用的人，就只有這位顏上尉了。

    廢洞社的人目前看來是收心了，但那是一窩子文盲，辦大事指望不上；他的小隨從張超倒是足夠可信，但也沒什么見識，或許未來培養久了能成人才，可現在遠遠算不上。

    剩下的，也就顏方詡了。

    好歹是個海軍上尉，正兒八經的帝國海軍軍官呢。

    他沒有在乎顏方詡仍然屬于海軍序列，并不是他的人，聽他指揮那也是因為葉莉西亞的命令。

    沒啥區別，只要他目前為自己效力、有能力、值得信任，那就足夠了。

    顧航扭過頭，越過顏方詡，看向整個大部隊。

    整個隊伍，有將近三百號人，并且拉著牛車沿路往總督營地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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