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清醒之后的他,很快就意識在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香津盈口,軟玉在懷,在片刻的享受后,李慶就瞬間意識到了不對,他強壓下體內(nèi)的燥熱,扳著周琪姵裸露在外的滾燙香肩,將她的身子推離了自己的軀體。 目光聚焦,眼前的周琪姵,茶褐色的眸子里,除了情欲之外,更多的則是幾近癡迷的癲狂,一如浦華公寓五樓房間中,虔誠吟誦祭月禱詞的鄭永文那樣。 這是癲狂與迷失的前兆,幾乎是瞬間,李慶就想明白了個中究竟,在源質(zhì)的力量從自己精神涌向肉體時,周琪姵與自己貼的太近,甚至于兩人的舌頭還到了負距離,爆發(fā)出的源質(zhì)力量污染了她,將周琪姵引向癲狂的邊緣。 人命關(guān)天,而且眼前的周琪姵根本就已經(jīng)沒了自我意識,李慶猛扇了自己一記耳光,一身火熱盡數(shù)褪去,吐出一口濁氣后,開始著手將源質(zhì)從周琪姵身上引離,這也是因為此源質(zhì)與他所處的序列相對應(yīng),加之又是從他身上漫出的,所以才讓李慶有了施以援手的可能,也讓周琪姵有了一線生機。 昨晚的事情,大抵便是如此,在將周琪姵從瘋狂的邊緣拉回來之后,周琪姵便昏睡了過去,而李慶自己,也累的差不多虛脫了,絲毫不亞于大戰(zhàn)了一場,便獨自出了臥室,將客廳里還昏迷不醒的陳天拖到了外面,拿繩子綁在了樹上。 隨后,就一直在客廳里,一小口一小口地消化著那一杯淡銀色的液體 真說起來,李慶還算是救了周琪姵一命,但后者的危險卻也是因他而起,這中間的對錯,卻是辯不明白。 更要命的,李慶是知道情況,別人,尤其是當(dāng)事人,卻不一定會這么想。 昨晚的周琪姵,幾乎可以說是情迷意亂,而源質(zhì)的作用則是通過刺激精神將人的情緒無限放大,被源質(zhì)污染后的她,簡直已經(jīng)渾然不知天地為何物,要她冷靜理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慶正為此感到頭疼,從盥洗室洗漱出來,就看見一道纖弱的身影從臥室中走出。 兩個人,剛好,打了個照面。 看到周琪姵紅紅眼眶里泛出的水霧,李慶頓時就一個頭兩個大,有些事,根本就解釋不清,你越說,反倒越糊涂,也越說不清楚。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話一出口,李慶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瞧瞧自己,這說的是說人話嗎,總有一種始亂終棄的負罪感。 尤其是在看到周琪姵那楚楚可憐的容顏后,這種負罪感就越發(fā)的強烈。 周琪姵吸了吸鼻子,說:“不用,我自己走。” 自己的情況,她自是再清楚不過,在看到干凈的床單之后,她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昨晚她和李慶之間,根本就沒有發(fā)生什么,以她的職業(yè)操守,若是換了其他人,定是要狠狠地訛上一筆,但面對李慶,周琪姵卻沒了這番心思,甚至,都不想在老屋里再有片刻駐留。 就在周琪姵要擰下把手,獨自離去時,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覆上了周琪姵的玉手。 “還是送送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