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鄭誠橋,你竟然敢兇我,是不是嫌老娘人老珠黃,比不上你養在府外的那個狐媚小賤人了?”鄭夫人欺身向前,指著鄭誠橋鼻子質問道。 鄭誠橋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我與青兒清清白白,夫人莫要再冤枉為夫了。” 他這不解釋還好,此話一出,鄭夫人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張牙舞爪,在鄭誠橋身上又抓又撓,“老娘給你拼了,鄭誠橋你個王八蛋,我嫁給你二十五年零六個月,九千三百二十個日夜,你從來都沒喊我一聲‘蕓兒’,啊,老娘不活了。” 典夔站在商慶身邊,低聲說道:“商老弟,你以后可要擦亮雙眼,千萬別娶一只母老虎回家,鄭誠橋好歹也是兵部右侍郎,俺萬萬沒想到啊......” 商慶愕然。 典夔嘿嘿一笑。 如今的江湖平靜了許多,這位衛乾司的右都尉,可是在玉京城老老實實的當了幾年的吃瓜群眾,看熱鬧完全不嫌事大。 鄭誠橋不敢發作,夫妻兩人的感情其實還是挺好的,對于他夫人的任性刁蠻,早就習慣了。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在山上修行的盧家老祖,特娘的結丹了,范陽府那邊又增加了兩位盧家族人去山上修行的名額。 “夫人,孫神醫還在府上,你先帶陽兒去看看。”鄭誠橋語氣緩和了下來,這里畢竟有外人,家丑不可外揚,至于自家兒子被打一事,他心中自有計較。 鄭夫人哭哭啼啼中伴隨罵罵咧咧的聲音帶著鄭開陽出了大廳。 大廳中一片狼藉,鄭誠橋將典夔和商慶帶去了旁邊的側廳,他坐在主座,對鄭開封喝道:“封兒,你跪下!” 鄭開封不情不愿的跪在他身前,低著頭,眼中滿是委屈。 “封兒,可還記得為父對你說的,兄友弟恭,團結一致,是鄭家立足于世的根本,你要跟你大哥好好學學。”鄭誠橋上演了一場育兒表演。 鄭開封臉上不忿,挺直了脖頸,問道:“父親,庶出就真的要低人一等嗎?”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頂撞疼愛自己的父親。 鄭誠橋抬起手掌,最終還是沒有落下,眼中帶有愧疚,深深地嘆息一聲,“封兒,起來吧,是為父虧欠你太多。” 坐在一旁的典夔看得意猶未盡,這等瓜,他很喜歡。 不一會,鄭府的丫鬟捧上了茶。 “典都尉,下官治家不嚴,讓你見笑了。”鄭誠橋自稱下官,主動放低了姿態。 從官職上來說,鄭誠橋位居兵部右侍郎,從三品。而典夔雖是圣人近衛首領,但只是從四品。不過若論起權力來,典夔隱隱壓他一籌。 “鄭侍郎,給你介紹一下,他叫商慶,是本次案件的負責人,俺典夔是個粗人,就直說了,我們此次是為了昨夜逃逸的賊女而來,”典夔見吃瓜不成,直接進入主題。 鄭誠橋聞言驚詫,不由得打量著商慶兩眼。商姓,在玉京城極其稀少,眼前的少年與當年那位確實是有幾分相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