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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徑直走到她床前去。

    不知是不是因?yàn)橥矗侂p意一直緊皺著眉頭，診室里的燈光白得發(fā)灰，更襯出她青白的臉色。

    十分難看。

    他把手輕輕搭在床欄上，垂眸看著她，終究還是開(kāi)了口：“顏雙意。”

    “嗯。”女人輕哼了一聲，很快回過(guò)神來(lái)，剛要坐起，想到自己沒(méi)穿著衣服，便不好意思地沖他點(diǎn)頭示意，“越總。”

    “發(fā)給你的東西看了嗎？”

    “看了。”

    “打算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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