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十年過去,她的審美早就發生了變化,小時候不喜歡的風格長大后反而很喜歡。 喬爾雅的房間布局簡單,屋里刷著白墻,地板是仿實木瓷磚。家具是一張拔步床、梳妝臺、衣柜、一張寶座、一張圓桌和兩把圓凳,家具全都是實木打造。 實木不便宜。她家不是大富大貴的家庭,只是舅舅做木材生意。 這拔步床傳女不傳男,姐姐嫌搬到市里占地方,跟裝修也不搭,于是傳給了她。 喬爾雅經常網上沖浪,了解拔步床價格不菲,像這種祖上傳下來的拔步床價值不能用錢衡量。 抽屜里只有一個精致小巧的木雕小方盒,有淡淡的木質香,她終于理解為什么會有人買櫝還珠。 盒子里安安靜靜躺著一枚古樸的紅瑪瑙戒指。 曾經她嫌難看,不如校門口賣的七仙女手鏈好看。 喬爾雅試了試戒指尺寸,正正好戴在無名指上。 戒指沉甸甸的質感以及冰涼的觸感不像黃銅。就算她是外行,但光看鑲嵌的紅色瑪瑙顏色鮮艷,成色保留這么好戒指絕對價值不菲。 喬爾雅知道無名指戴戒指象征的意義,不過她又沒男朋友,想怎么戴就怎么戴。 她戴上就舍不得摘下,打心底里很喜歡戒指,越看越喜歡。 把玩了一會兒戒指,又拍了幾張照片,她心滿意足地戴著戒指繼續躺床上看電子書。 喬爾雅暈車后遺癥還沒過去,一點胃口都沒有。她從背包抽出沒喝完的礦泉水灌了幾口,又吃了兩塊巧克力和一塊面包墊了墊。 她前段時間連續失眠,幾乎沒有睡眠質量。大概環境足夠靜謐,她看著手機屏幕的字擠成一團,努力想看清楚但是眼皮開始打架,她的腦袋一點一點往下垂,不知不覺抓著手機睡著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當她手表的時針分針秒針同時指到最中間,睡夢中的喬爾雅皺了皺眉。 房間空無一人。 …… 喬爾雅做了個奇怪的夢,夢里有人在她耳邊說話。 “公子要是再燒下去,恐怕…” “呸呸呸,你不要命了!當心傳到師父那打爛你的嘴。咱們公子福澤深厚,只是尋常風寒發熱而已,表舅公子來信已去楚州尋名醫,公子只要撐過這兩日…” 喬爾雅聽得斷斷續續,她眉頭緊鎖鉆進被窩,很不滿大聲說話的人打擾她睡覺。她用被子隔音,絲毫沒察覺身邊躺了個陌生病號。 床上病號臉色通紅,伴隨著呼吸加重,顯然這是高燒不退的癥狀。 若是以往,蕭錦佑第一時間就能察覺異常。如今他高燒不退反應慢半拍,還以為是在做噩夢。 喬爾雅睡姿奔放,手腳并用如樹袋熊一般將對方緊緊扒在懷里。 終于,做噩夢的蕭錦佑因為呼吸不暢睜開了眼。 看清面前的場景,他幾乎是瞬間清醒,臉色發白。 蕭錦佑神色冷冽,他剛病重降低防備,立即被抓到可乘之機。不知是哪方人馬如此神不知鬼不覺,他竟然毫無察覺。若對方想刺殺他,恐怕已經成功了。 即便他此時虛弱不堪,掐死這探子輕而易舉。 喬爾雅就是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她夢到自己抱著玩偶睡覺,毛茸茸的玩偶可暖和了。突然房間里溜進來一條蛇纏住了她的脖子,硬生生給她嚇醒了。 “臥…槽,咳咳咳…”喬爾雅被嚇得幾戶魂飛魄散。 一覺醒來房間多出來陌生人要滅口,她頭皮發麻、渾身發冷,血液從上到下逆流。 若是平時她估計掙脫不開對方的桎梏。大概是她求生欲極強,拼了命掙扎逃脫。 蕭錦佑自從患上風寒后反復發熱不見好,體質不如從前,很快就落了下風。 他警惕地盯著面前舉止行為和穿著打扮怪異的陌生女子,看來那些人為了不讓他好過,竟然找來番邦女子折辱他。 喬爾雅好不容易虎口逃生,她抱著登山背包擋在身前。她包里有酒精噴霧,要是這人還敢動手,她就噴他眼睛。 她強裝鎮定:“你要是現在就離開我可以當做沒見到你,我保證不會報警。我銀行卡有一萬塊錢,我可以全轉給你。” 這人看起來病怏怏的說不定是來偷錢治病。她只要先保住小命,等他離開立馬報警。年紀輕輕有手有腳竟然跑來偷盜,白瞎了這張臉。 至于對方穿著一身里衣,她壓根不敢分心注意。 蕭錦佑晃了晃腦袋,發燒導致他他思維慢半拍,只能逐字逐句理解她的話。他不明白抱警和銀行卡是什么意思,只當她故意耍手段。 他厲聲呵斥:“誰派你來的?你們有什么目的!你若如實交代我可留你全尸!” 喬爾雅被倒打一耙,甚至顧不上恐懼跟他吵起來。 “請你搞清楚,這是我家,是你擅闖民宅,你違法了知道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