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怪他如此勢利眼,當年他鐘鶴鳴也是京城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郎。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若安王尚為太子,他想迎娶哪家姑娘都由他自己做主。可如今鐘家與他一損俱損,需得拉攏更多盟友,必要時會犧牲安王的正妻之位。 想那曾家不過是區(qū)區(qū)商賈,都不把安王放在眼里,這條路怕是格外艱難。若安王看上的喬姑娘是普通人家,只能暫時委屈她了。 蕭錦佑明白舅舅的意思,但他不認同:“舅舅,如果要靠女子才能奪回那個位置,別人會如何想我?” 鐘鶴鳴大笑:“歷史向來由勝利者書寫,屆時還不是任由你做主。” 他收起笑容,“既然長姐將你托付與我,我就該為你日后做打算。即便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該想想你大舅二舅,他們被貶到玉門關,那可是連年發(fā)生戰(zhàn)事的邊塞,一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 蕭錦佑的大舅和二舅曾經是將軍,然而是從未帶過兵打仗的將軍。 旁人都說是陛下感念先皇后誕下太子的功勞,特地扶持鐘家兒郎,朝中文武大臣日日進柬都阻止不了陛下的決策。 以往蕭錦佑同樣是這個想法。 只是喬姑娘寥寥幾句讓他突然反應過來,這何嘗不是一種捧殺。 不是他愚鈍不堪,只是普天之下誰會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捧殺。 可事實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相信,他蕭錦佑成了別人的墊腳石! 蕭錦佑打斷他:“舅舅,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我倒覺得這是一次機會。”他沒有看不起大舅和二舅的意思,他們年輕時候也是羽林衛(wèi)出身,只是會拳腳功夫不代表能帶兵打仗。軍營里靠實力說話,對舅舅們正是一種鍛煉。 若不是皇帝自作主張,他兩位舅舅不至于被捧得那么高,憑他們的實力,當上羽林衛(wèi)統(tǒng)領不成問題。 鐘鶴鳴眉頭緊鎖:“那可是你親舅舅,你當真不管?!” 蕭錦佑示意他稍安勿躁:“咱們去書房詳談,總之舅舅不必憂心我的人生大事,我有要事與舅舅商談。” 鐘鶴鳴倒要看看他在賣什么關子,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同意安王置兩位舅舅的死活不顧,那是他親兄長。 才進書房,鐘鶴鳴就迫不及待:“你快與我說說是什么意思,我可跟你講。今日我遇到曾家的嫡長孫曾無言,如今連小小商賈都不將你放在眼里,你可要好好謀算。” 蕭錦佑不緊不慢坐下:“曾家?那不是早就投奔了五皇子,自然不會與我為伍。” 鐘鶴鳴大驚失色:“什么?!你早就知道?” 要說曾家倒不是什么香餑餑,關鍵是有錢啊! 即便是皇子,沒被分出來開府之前,手上能有多少銀子?而想要謀算事業(yè),那不就得靠白花花的銀子打底。 五皇子平日不顯山水,竟然拉攏到了曾家。 蕭錦佑又給了他重重一擊:“寶珠閣就是曾家和五皇弟外祖家合伙開辦的產業(yè),若是背后沒有靠山,又怎會開遍大江南北。” 鐘鶴鳴徹底喪氣:“照你所說,你那五弟怕不是能成事。” 蕭錦佑這才開始進入正題:“非也,太子之位只會落到最后平平無奇且不爭不搶的那位身上。” 鐘鶴鳴困惑不解:“誰?宮里還有這號人物?” 蕭錦佑笑了笑:“舅舅都想不到的人,皇城豈不是更沒人注意他。” 寧帝一共有過兩位皇后,第一位皇后是他的發(fā)妻,只誕下兩位公主,謚號為寧懷皇后;第二位是蕭錦佑的母妃良妃,謚號寧宓皇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