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安妮特緩緩向執法隊陳情: “我自幼年被親戚賣掉,轉手來到議長表親家。作為一名奴隸,更作為一件商品,我接受了大量慘無人道卻美其名曰培訓的虐待。就是他!是他做了這一切!” “反咬一口的該死畜牲!你叔父家把你賣……” 議長表親原本想說安妮特叔父家賣小孩跟他有什么關系,說到一半就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在「誠實之域」的效果下,每個人只要稍微失去沉著就會立刻說漏嘴——沒人說過「叔父」還是「姨母」,他怎么知道的? 隨即改口:“就算確有其事又如何!那時,你還小,王國也并沒有頒發「奴隸廢止法令」,我何錯之有?”議長表親激動起來,指著安妮特吼道,“尊敬的各位大人,你們可以仔細看看,她脖子上根本沒有項圈的曬痕或勒痕。無論如何,如果是奴隸就理應戴項圈,如果戴項圈就理應在脖頸留下痕跡。看啊,看啊!她沒有任何印痕!” 安妮特確實已經有很多年不戴項圈了,而是改用其他調教方式遭受控制,而這種殘酷的調教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安妮特沉默了。 露茜夏緩緩的開始陳情:“尊敬的各位大人。我是人魚族,于數年前被「五巷海灣」的海盜所捕獲,幾經輾轉,落入了這家伙的手里。我的情況比安妮特還要糟糕,甚至受到了特殊詛咒,以取代奴隸項圈。” “都他媽反了……”議長表親單手捂臉,全身因盛怒而顫抖,“我要糾正三件事:第一,我買下你是解救你,你應該感恩;第二,我對于你來到我這里接受……庇護!前的所有經歷,概不知情;第三,會下詛咒的人多如繁星,你怎么不說是之前的奴隸販子做的?” 執法隊擺擺手, 露茜夏被衛兵帶了下去。 議長表親露出了猙獰笑容。還未得意幾分鐘,豈料露茜夏又被衛兵帶了回來。“報告!這位人魚族女性身上確實有相當復雜的特殊詛咒,威力不大,但足以取代奴隸項圈的部分功能,而且——沒有長達半年的時間,完成不了整個詛咒儀式。” …… 議長表親周圍的空氣仿佛漸漸凝固,教人幾乎窒息。 然而,他仍未死心,等待著反擊的機會。就像之前說的那種,販奴是他最大的命門,當然花費了最大的心力去遮掩。 安妮特繼續說道:“我并非沒有任何痕跡。剛才一時沉默,只是因為想要展露這個錐心刺骨的痕跡,需要積蓄勇氣。” 說罷,安妮特開始當庭解衣扣。奴隸烙印,她打算展示自己的奴隸烙印。與此同時,露茜夏也在解衣寬帶。 議長表親突然大笑起來,歪嘴低眉指著她倆:“早料到或許有這一天,沒用的!少在那里嚇唬人了,我做了大量工作說服神殿,今天上午,就算你們不愿意抹除奴隸烙印也不行。你以為我為什么好心好意送封介紹信?別在那里惺惺作態假裝脫衣服了,想詐我?你的背部,她的后腰,根本早就沒有烙印了!就算有又能說明什么?哈哈哈!” …… 能證明他又說漏嘴了,而且這一次比剛才還厲害。直到現在,議長表親也沒能意識到自己剛剛說錯了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