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本王還不知南月夫人家在何處。” 縱然看不見層層衣物后那女人臉上的表情,夜君絕依舊篤定,這女人此時此刻心底定在痛罵他。 “民婦家在凌南國,是個醫師,相公死了八年,娃三個,王爺還有什么想問的么?” “……” 夜君絕不是第一次聽到云南月咒他死了八年之久,深邃的眼眸沉色一分,語調也變得低沉了許多。 “南月夫人的相公如何離世。” 莫名的,他想聽一聽自己在云南月口中里是如何個死法。 “打獵從山上摔下去了,又被車來來回回碾成片片,被糞叉子叉去喂豬了。” 當著夜君絕的面,云南月字字句句內涵著某王爺,每說一句,她心情就好了一些。 但同時,山洞內的溫度也跟著逐次降低。 夜君絕當然聽得出來某女人逐漸開懷的語調,深邃眼眸中積壓著的陰云仿佛能擰出水來,但他依舊沒有揭穿云南月的身份。 他想看看云南月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本王倒是有些同情南月夫人,以及南月夫人死去八年的相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