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本王頭疼癥發(fā)作了,又十分的困乏。只是想讓南月陪在本文身邊說說話,待到本王入睡之后便可離去。” 夜君絕還特意添加了一項條款,她的診金按照時間來算錢,每一刻鐘白銀萬兩,餐飲費(fèi)另算。 半瞇著眼眸的云南月衡量著利弊,但是吧……這人總不能和錢過不去,對吧! “上床,睡覺。” 云南月像攙扶過馬路的老奶奶一樣,硬生生的扶著夜君絕躺在床上掖好了被子,就差唱上一首搖籃曲兒了。 躺在床上的某王爺也不惱,目光看著搬椅子坐在床邊云南月,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開口問道。 “本王也去過凌南國,凌南山美水美人更美,南月家中可還有旁人?” “除了三個孩子外,都死絕了。” 守在床邊,云南月雙手抱著肩膀坐在椅子上,兩腿搭在床沿兒,隨意的回答著夜君絕的問題。 “南月似乎很厭煩你的夫君。” “似乎?不是似乎,是非常厭煩,他死那天我尤其非常特別的高興,犯法了么?” 余光掃了一眼夜君絕,云南月腦海中無數(shù)次幻想這貨原地爆炸的畫面。 在十八樓獄的這五年,每每做夢,大多數(shù)時候夢中都是夜君絕的身影。 每次從夢魘中醒來,她都會腦內(nèi)模擬一場夜君絕奇葩死亡的方式,才能讓她的內(nèi)心稍稍平衡一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