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五品三才陣-《尋金鐵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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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洪山和梁布泉都讓老瞎子給喊得一愣。
收起盒子炮,接過了梁布泉扔過來的匕首,張洪山還在手里頭掂量了兩下。這柄匕首半臂來長,還冒著精光,雖說長短不及他那口精鋼大刀的二分之一,但是握著墜手,竟然比那口大刀還要沉上幾分:“是個好物件,可是你給我這匕首干啥?”
“那活尸要是來了,你就捅它!逮著哪捅哪,最好照著心窩子捅,但是千萬記住咯,你腳下站的地方,一寸都不能動!”
趙瞎子的聲音,好像是嗓子眼里卡著痰,上氣不接下氣,“小兔崽子,這宅子建的坐西朝東,整個風水格局都他娘的變了。西廂房應著正南面,垂花門就在東邊。東屬木位做木德,南離北坎定水火,中央土位讓張洪山用地位金德站上了,你把撿來的泥瓦扔到那口小棺材里頭,補上土位,老子馬上就把那老王八弄出來!”
梁布泉是一刻都不敢怠慢,捧著剛從外院撿來的碎瓦,連滾帶爬地跑向那口小棺材。與此同時,那具蟲尸就像是看不見他一樣,拖著一身密密麻麻的大肉*蟲子,怪叫著就朝張洪山沖了過去。
那張洪山也是個茬子,一雙牛眼都要瞪出眼眶子了,聳背弓腰叉開兩腳,握緊了匕首大喊了一聲:“我去你親娘姥姥的!”
“噗嗤”一刀,就扎進了蟲尸的心窩子里頭。
說來也怪,就聽見滋滋啦啦的一陣鐵鍋煎油的動靜,隨后就是一股子燎豬*毛的糊味,蟲尸不叫喚了,老林子里頭其他的百獸也老實了。張洪山只覺得手里頭的匕首,突然間像是給扔進了火盆里頭一樣燙手,一把撒開了手里的刀,還不忘朝著那蟲尸踹上一腳。
捧在梁布泉手上的碎瓦,在同一時刻“嘩啦啦”地倒進棺材,那尸體頓時就像是被山壓住了似的,只能躺在地上一個勁地掙扎,可偏偏就是站不起來。
西廂房的門“嘩啦”一聲叫人給踹開,趙友忠滿手是血,拎著個足有十來斤重,烏龜不像烏龜,蜥蜴不像蜥蜴的家伙晃悠著走出來。他伸手把一堆字畫書本扔到地上,又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東廂房,把那只死王八踩在腳底下,對著梁布泉和張洪山招了招手:“趴下!”
兩個愣頭青看得一臉的云里霧里,老瞎子說完話,他們完全是下意識地矮下身子,先前被梁布泉安置好的幾十根削尖了的木頭,立刻從垂花門那頭,好似暴雨一樣地射了過來。
十幾根木箭全都不偏不倚地釘在了那條蟲尸身上,這還不算完,老瞎子踩著褪殼龜的那只腳,死命地朝著那具蟲尸一蹬,死王八拖著一地的黑血徑直撞在了蟲尸腿肚子旁邊。
成百上千條三尸蟲一聞到肉香,立刻像是瘋狗一樣從蟲尸的皮囊底下鉆了出來,不出片刻,就把那只褪殼龜給吃了個骨頭都不剩,原本灰白一片的蟲尸,立刻變得像是煤炭一樣,黑得油光锃亮。
老瞎子又拿眼睛瞥了瞥張洪山,用手指頭點著堆在西廂房旁邊的書本字畫:“朝著那開槍,打準點。”
眼瞅著又是泥瓦鎮尸,又是萬箭穿心,張洪山早就被這陣仗給虎得一愣一愣的了,現在趙友忠的命令,那就是皇帝老兒的圣旨。當即抬起手里的盒子炮,對準了那堆書本字畫,砰砰砰就是三槍。
說來也怪,按理說子彈出了膛,甭管是打在柴火上,還是石塊上,撐死了也就是崩出點火星子,要想生出火來,那絕對是癡人說夢。
可是張洪山的三槍剛剛打完,不知又從哪刮來了一股邪風,僅憑著子彈撞在廂房臺階上的那點火星子,竟然真的叫那一堆字畫燒了起來,火借風勢,還大有越燒越旺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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