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只殺罪人。 “她就是罪人。” 她犯了什么罪? “她和她的養(yǎng)子羅伯特·基里曼試圖滲透你的軍團和你們未來的母星.她試圖對你們的原體不利。” 她只是一個凡人。 “有時候,想要做到一些事,與身份無關(guān)。她是凡人,但她也是羅伯特·基里曼的內(nèi)務(wù)總管。你知道的,對不對?你很早就見過她一面了。” 我見過她嗎? “你當(dāng)然見過,范克里夫。你見過她在自己的宅邸中密謀的模樣,你見過她和她的兒子羅伯特·基里曼陰險的微笑。” “馬庫拉格,帝國的國中之國。極限戰(zhàn)士們,一群在戰(zhàn)士以外承擔(dān)起了更多政治責(zé)任與身份的怪胎。羅伯特·基里曼想要做什么?他想積蓄力量以謀傾覆。” “他曾是你原體的兄弟,但他現(xiàn)在不是了,他的思緒已經(jīng)被塔拉莎·尤頓的毒液浸染了。你原體的兄弟如今是個野心勃勃的陰謀家,他朝著諾斯特拉莫派去了五百名極限戰(zhàn)士,他不應(yīng)該這么做的他憑什么這么做?” “五百名極限戰(zhàn)士,他想做什么?難道一些凡人執(zhí)政官不能派上相同的作用嗎?羅伯特·基里曼該死,但他的死亡不需要你來決斷,范克里夫,吾主對他自有用處。” “而你你只需要審判塔拉莎·尤頓就夠了。所以,掙脫卡里爾·洛哈爾斯的束縛吧,他愚蠢的拒絕了自己的本質(zhì),甚至將一部分送了出去。” “我會幫助你的,范克里夫,在我的幫助之下,你只需要一秒鐘的時間就能殺了那個女人。卡里爾·洛哈爾斯已經(jīng)發(fā)覺了不對,可這無所謂了,你只需要審判她,你做得到這件事的,只要你獻出自己的生命。” 我,是,誰? “*嘆息*,真該死,帷幕阻絕了我的力量,否則你應(yīng)該在一開始就被我徹底掌握” 你為什么要嘆氣? “你是范克里夫,你是第八軍團的一連長,而你要殺了——” “——閉嘴。” 是誰? 等等,這是第二個聲音,這不是第一個聲音,是誰在說話?我聽見黑暗中有東西在尖叫 “范克里夫。” 誰? “用你的聲音和我交談,范克里夫,不要用它們交給你的聲音。”第二個聲音用冷硬如鋼鐵般的聲音對我說。 他似乎正在戰(zhàn)斗,我不知道這感覺是從何而來,但我能察覺到他的憤怒,那種憤怒. 泰拉在上啊,他到底是誰?不,不對,我又是誰? “我是第八軍團的教官卡里爾·洛哈爾斯,你是范克里夫,第八軍團的一連長。醒過來,范克里夫。” 我的眼前有些東西正在浮現(xiàn)。 我看見一個金光閃閃的巨人,一個行走在我們之間,為我們的遭遇而悲憫地流淚的巨人。 他在那之后成了我的主君,他用他兒子的血重塑了我的身體,他披掛著盔甲,手持兵刃地和我們一同沖殺在戰(zhàn)線最前方,他身邊有他的親衛(wèi)。 我看見一群將人類變成怪物的罪人,他們縮在黑暗中瑟瑟發(fā)抖,為到來的審判恐懼不已。 但我心中只有憤怒,我不理解他們憑什么敢這么做,憑什么敢憑借一點淺薄的知識就打開深淵的大門,開始研究危險的靈能。 我殺了他們,一邊殺一邊感到憤怒,我的怒火似乎永不停息,里奧納德阻止了我。 他說,永遠不要忘記我們到底為何而戰(zhàn)。 里奧納德,里奧納德。 我記起來了。 忘記了自己為何而戰(zhàn)的里奧納德,我記起來了,泰拉的西亞尼,我記起來了,我—— 原體,原體。 我是范克里夫,原體。我是你的一連長,我宣誓為帝皇效忠,我宣誓為你效忠,至死方休。 我—— 我聽見一聲嘆息。 “范克里夫。”第二個聲音用我從未見過的、低沉地宛如哭泣般的聲音對我說話了。“你真的要這么做嗎?” “是的,教官。”我低聲回答。“它需要我獻出我的生命,它在我的心臟里留下了一抹痕跡,我看得見它。所以我要毀掉它。” 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是誰。 我是帝皇的第八軍團的第一連長,我是基因原體康拉德·科茲的兒子,我是來自泰拉的范克里夫. 我將赴死。 還有,今天更多點,知道大家卡的難受。 對了,要猜猜一連長會不會死嗎? 最新網(wǎng)址: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