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寂滅終焉(五)-《40k:午夜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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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印象中的巫術在作祟,莫塔里安。巫術遠沒有這般強大,這是瘟疫之神的偉力,是腐敗納垢的力量展現.所以你不可能贏,從我出現在這里的那一刻開始,你便敗局已定了。”
莫塔里安嘶聲拋出兩句咒罵,鐮刀猛地抽回。他痛惜地看過自己倒在地上的衛隊,憤怒在這一刻推到了頂峰,斥責自然而然地從口中誕生,再也沒有卡在喉嚨里。
“我詛咒伱,你這卑劣如蛇鼠的叛徒!你怎能如此輕松自然地行謀殺之舉?”
“謀殺?”泰豐斯輕笑起來。“或許你該再仔細看看,他們并沒有死。”
什么?
莫塔里安猛地皺起眉,眼角余光卻的確在這一刻捕獲到了些許詭異之事。
他本想仔細觀察,卻在下一秒聽見了幾聲連環不絕的骨骼碎裂聲。緊接著,在死亡壽衣們的尖叫聲中,他們的軀體開始產生形變與扭曲。
一種深沉的綠光自他們盔甲的縫隙中盛放開來,數不盡的蒼蠅突兀地出現,用口器咬開了本該堅不可摧的終結者,開始吸食起他們融化的血肉。
空氣變得愈發腐臭,他們則在慘叫中逐漸融為了一體,成為了一處活著的苗床。
“明白了嗎?”泰豐斯頗具耐心地問。“慈父并非你想象中那般殘忍,祂鮮少真的要求我們去殺戮,祂只要求播撒祂的榮光。祂是慷慨的,只要求分享。”
莫塔里安沉默不語地看了過來,腦海中最后一根代表著理智的弦也終于輕輕地斷裂了。
他咆哮著沖上前去,鐮刀在瞬間便將泰豐斯斬碎。他的頭顱高高飛起,本該落地,卻被大群大群的蒼蠅托舉著,奔向了那處苗床。
莫塔里安再次拔出他的手槍,決絕且殘酷地朝著那片苗床和泰豐斯的頭顱開始連連開火,但卻無一命中,諸多蒼蠅蜂擁而至,替著泰豐斯的頭抵擋了槍火。
半秒不到,叛徒的頭顱便已經抵達苗床,他那布滿臟污血跡的面容當著莫塔里安的面,一點點地陷入了昏黃的溶液之中,苗床則開始劇烈的顫抖
或許只有一秒鐘,又或許過了一百萬年——在苗床的最中央,在那病變的血肉匯聚之地,有一個腐爛的人形開始緩緩站起。
他的皮膚是灰色的,皮膚與肌肉盡皆腐敗,甚至能直接看見骨骼。蒼蠅們為他偷竊來死亡壽衣的盔甲,將不同人的動力甲安置在了這個叛徒的身上。
他則開始拔高,骨骼爆裂,泰豐斯抽搐著彎下腰,從喉嚨中吐出了一大塊灰褐色的黏液。他的背部隆起,龜裂的號角與長笛從中綻放,透出了動力甲的保護,深綠色的霧氣從中真切的涌出。
泰豐斯直起身,開始微笑,一根扭曲猙獰的獨角從他的額頭上方蔓延而出,在他的顫抖中顯露于世。
一股寒意襲來。
“你到底是什么?”莫塔里安問。
“你不妨自己去尋找答案。”泰豐斯耐心地回答。
“這艘船——”他揮揮手,做了個手勢。“——去吧,我就在此處等你,莫塔里安。你可以走遍堅忍號來尋找這個答案,你會找到它的。”
“我情愿先殺了你。”
泰豐斯笑了,并主動從苗床中走了出來,張開了雙臂:“那就來吧,你可以試試看,我同樣也是答案的一部分。”
莫塔里安大步踏去,鐮刀揮動,在眨眼間便于泰豐斯身上制造出了十數條深可見骨的傷口。他的盔甲和血肉長在了一起,是腐爛且病態的,防御能力卻比它們嶄新時還要強。
不僅如此,原體甚至覺得鐮刀切進他血肉中的觸感和砍一塊石頭沒什么兩樣。但這怎么可能?這一切——到底是什么?
泰豐斯獨角下的那雙眼睛耐心地看著他,并在這之后搖了搖頭。
“你現在殺不死我。”他如是說道。
“慈父注視著此處,我已被祂保護。我無法死去,我沒有終結,我是病變的源泉,癌癥的化身。我承受痛苦,播撒痛苦,蔑視痛苦。我在生與死的界限不斷徘徊,我是一種病態的永恒,莫塔里安,我不會死。”
對此,原體的回答只是沉默著繼續揮動武器。與此同時,他將剛剛的對話與錄像附帶著神經鏈接打出的一段文字,傳訊給了佩圖拉博。
“你不會死?”他嘶啞地問。
“是的。”泰豐斯輕輕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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