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葉凝白愣在原地。 “先在法庭外引起我的注意,現在追到這里糾纏?”男人毫無憐惜的拉開葉凝白,長眸深處都是冰棱:“但你費勁心機,只會更加惹人厭惡。” “我,我沒有……”葉凝白抬起頭,映入眼簾的絕對是英俊到具有壓迫力的臉孔,葉凝白有印象但是有些想不起來。 宮祁暝已經一把拉開葉凝白,他沒有嫌惡的動作,但是卻讓葉凝白每個細胞都感覺到棄如敝履的不屑,這種感覺甚至于跟安耀斯的如出一轍。 叮鈴一聲,葉凝白的手機再次響起,跳出一條信息提示,來自于一個陌生號碼。 跳出來一條彩信,是安耀斯側睡激情過后帶著滿足與疲憊的側臉,上面寫著:能讓爺爺命令耀斯三個月之內懷上你們的孩子,還真是小看了你。但是一切,才剛剛開始。 你費盡心機張開腿,耀斯卻只會來到我身邊。 葉凝白幾乎要手機扔出去,她猛然抬起頭,一瞬間原本失去焦距的眸子亮的割冰斷玉,她突然對宮祁暝笑了一下,眼神清越又浸透了悲涼,讓原本不耐離開的宮祁暝都意外地被吸引。 她想起這個男人是誰了,她在法庭外意外的大人,而正巧,邵師兄無意掃了一眼他的卷宗。 “宮先生作為侵犯職屬的罪犯,豈不是更加人人喊打?” 這個女人知道最近給自己招來不少麻煩的訴訟,宮祁暝微微失神的長眸立刻危險的瞇起:“案件正在庭審前期,尚未審判請注意你的用詞。” “那宮先生給我定了欲加之罪,可是沒有任何審判的打算。”葉凝白淺笑,每一個字都帶著鋒利的力度。 也就是說,宮祁暝所說的費盡心機處心積慮,都是欲加之罪。 “我對宮先生沒有任何靠近的意思,如果以后我有對宮先生處心積慮費盡心機的機會,一定是為了繞著宮先生走。” 然后就著宮祁暝想要離開糾纏的方向,葉凝白率先頭也不回的離開。 接下來,葉凝白就像是灌白開水一樣的喝酒。 “凝白……”頭頂傳來秦雨箐擔憂的聲音,自己出了什么餿主意,她怎么知道碰上一個男人氣場逼人卻毫無風度的對葉凝白說那樣的話。 “不關你的事。”葉凝白擺了擺手,不關乎秦雨箐,更不關乎宮祁暝。 她只是……太失敗了。 葉凝白搖搖晃晃站起來,秦雨箐想要跟上,但是咚一聲歐洛君栽在吧臺,小王子喝醉了,秦雨箐嘖了一聲但第一反應去看歐洛君,葉凝白讓她先照顧歐洛君,自己只是去一趟洗手間。 葉凝白眼前似乎被酒精彌起一層朦朧的霧,但是她并沒有巔狂失控或則其他醉鬼惹厭的行為,她安安靜靜走向洗手間,甚至不能發現她已經醉到隨時會趴下的邊緣。 以至于幾個剛剛看到葉凝白“表白”,驚鴻一瞥過目難忘她的美的男人,也猶疑著沒有冒然上前,但是陰影中一個聳肩勾頭的男人,他把鴨舌帽故意壓低,卻沒有擋住他對葉凝白貪婪,狂熱,撕扯著吞掉的目光。 他對他周圍幾個同樣散發這陰郁的男人打了一個手勢! 葉凝白穿過了人群,她皺了皺眉,雖然她今天是郁萃了到極點需要發泄,可是她一直以來并不喜歡這樣的喧鬧。 可是葉凝白皺起的眉頭還沒有舒展,空氣中就飄來一陣甜霧,葉凝白已經昏昏沉沉,但是甜霧帶著的廉價的,稠膩的,荼蘼的味道還是讓葉凝白后退了一步。 下一秒,葉凝白就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葉凝白要扶住墻,可是卻被拖入了一個急切狂熱的懷抱:“葉律師,好久不見。” “薛封?!”葉凝白暗道一聲不好,他本能的想要掙脫,但是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葉律師,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要嘗嘗你的滋味了!”薛封狂肆骯臟的話語響在葉凝白的耳邊:“但是當時你是那個黃臉婆的律師,我怕影響判決沒動你,可是你小嘴一張一閉還是讓老子損失了幾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