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電話剛一接通,宮祁瞑還來不及說話,那邊便傳來了蔣飛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侃,“我們宮大少可真是貴人事忙啊,堪比宮里的娘娘,見一面都難。” 這世上,只怕也就只有蔣飛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才敢和他開這樣的玩笑,不過宮祁瞑習(xí)慣了,耳朵西東濾過這句話。 “什么事?” 一如兩人這么多年的通話一樣,蔣飛無趣的冷哼一聲,這家伙每次都是這個樣子,不管說什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就好像這世上沒有任何事能讓他失態(tài)一樣。 “雖然這件事你想自己解決,但是我還是想和你說一句,你手下的人不干凈,查到的東西只會變成隱含。”蔣飛的聲音依舊不著四六,可是那若隱若現(xiàn)的怒意還是不難聽出來。 宮祁瞑臉色沒有變化,但是周圍的氣息卻瞬間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如果有人在場,只怕早已跌倒在地。 鐵血一般的氣味,那是經(jīng)歷過生死才有的氣息,能讓人陷入無盡的驚駭之中。 即使隔著電話,蔣飛也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冷顫,手里的電話差點拿不穩(wěn)。 “我說宮少宮少,冷靜,冷靜一點,別把我給嚇?biāo)懒税。蝗荒銚p失可就大了。” 宮祁瞑沒有收斂的意思,殘酷的聲音里似乎還含著一絲血腥味,“人在哪里?” 蔣飛毫不懷疑,那個人如果此刻在宮祁瞑面前,一定會覺得死是一種解脫。 不過他并不覺得不能理解,相反,他太了解宮祁瞑了,在宮祁瞑還沒走上這條路的時候,身邊就已經(jīng)不知道被人安插上了多少人,這幾年,他可以說是把身邊的人都掃除得七七八八,還剩下沒動的,也都把他們不知不覺的控制在了手里。 而這個人,是宮祁瞑特意叫去查案子事發(fā)當(dāng)天和女士官接觸的人,哪怕只是眼神對上或者說上兩句話的都要查,查到之后提取他們的精ye,然后帶回來化驗,還有指紋。 這件案子有一點是葉凝白不知道的,那就是那個女士官之所以敢毫無顧忌的告宮祁瞑,就是因為當(dāng)時她在酒店報案的時候,現(xiàn)場留有精ye和宮祁瞑的指紋,這可以說是實打?qū)嵉淖C據(jù),不管是誰都可以直接定罪。 但是好在有一點,警察接到報案趕到的時候,劉雁凝在浴缸里,精神恍惚,據(jù)她過后交待,她當(dāng)時整個人害怕級了,第一時間就想洗去身上的污穢,所以才會去浴缸里,但是在浴缸里的時候她慢慢反應(yīng)過來,認(rèn)為這樣的事絕對不能容忍,所以才報了警。 這樣一來,一個最有力的證據(jù)便懸乎起來,浴缸里的水沒有放掉,所以警察就檢測了水,也的確測出了水分里含有好幾種不屬于水卻屬于精ye才有的成分,可是卻不完整,再加上太過稀釋,導(dǎo)致根本不能驗出完整的dna,也就不能作為證據(jù)。 而當(dāng)時宮祁瞑被找到的時候,他身邊壓根就沒有律師,劉雁凝卻是律師警\/察證據(jù)一樣不少,看那樣子,似乎就想把宮祁瞑當(dāng)場抓獲定罪。 好在宮家是什么人,宮祁瞑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那些人就灰溜溜的走了。 指紋雖然不能作為決定性的證據(jù),卻也是一個難以攻破的點。 正式立案的時候?qū)m祁瞑并不是不想找律師,而是他壓根就不把這件事放在眼里,因為所有人知道一點內(nèi)情的都知道,這件事的根源根本就不在劉雁凝,也不在案子或者法院。 所以宮祁瞑一開始就沒想過從法院這邊解決,而是直接和雷家交手。 不過外界卻不知道,外界的人為了能成為宮祁瞑的律所,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當(dāng)初許蔓柔也是這樣妄想過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