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誰是你老婆?-《天干物燥起訴帝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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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了眼瞼,眼里神色不明,卻帶了明顯的嘲諷意味。厭惡可能是真的厭惡,但到底是哪種厭惡可就說不準了,沒有濃烈入骨髓的愛,又哪來如此強烈的恨?恐怕就連拒絕他,也不見得真的是因為還沒有準備好,而是從始至終,就沒有想過要去準備?
費了這么多功夫,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到了葉凝白臉上最自然的表情,宮祁暝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突然后悔,為什么一定要搞的這么清楚呢?到頭來還不是白白讓自己痛苦!
收斂了眼中神色,宮祁暝抬起頭,再次咬上葉凝白細嫩的脖頸,這次用的力道十分大,在肌膚上留下了一個十分明顯的吻痕。
宮祁暝卻還不滿意,繼續瞅準了那一點反復親吻,甚至用上牙齒輕輕的啃咬著,直到讓那出吻痕滲出了絲絲血色,在白色的皮膚上如同綻放的玫瑰,血色、誘惑、禁忌、讓人著迷,宮祁暝這才肯放過她,只是眼睛依然緊緊盯著,眼里閃過濃濃的欲望。
脖頸上傳來明顯的刺痛感,葉凝白這次卻并沒有掙扎,她再次想起了那個夢境,想起夢里宮祁暝被安耀斯一把推下山崖,墜入無盡深淵。而她只能跪在那里眼睜睜看著,卻什么也做不了。
那種絕望,那種無助,那種仿佛要刻入骨髓的痛苦,讓她的心仿佛一瞬間死去,直到聽到廣播里的聲音清醒過來,那種心悸的感覺才逐漸平息。
也因此,當宮祁暝提到了安耀斯之后,葉凝白反應才會這么大,也因此,雖然感受到了脖頸那里傳來的疼痛,她也依然沒有推開宮祁暝,反而轉過身抱緊了他,然后主動送上雙唇。
唇齒碾轉,親密無間,葉凝白閉上了雙眼,渴望用這種方式發泄內心殘留的痛苦。但是宮祁暝心里卻一片黯然,明明剛開始不愿意讓他碰的不是嗎?為什么又要主動靠過來?是因為提到了安耀斯,讓她傷心了,所以才借此發泄嗎?
雖然萬般不愿意相信,告訴自己這一切很可能都是誤會,但是其他的有可能是誤會,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喊出安耀斯的名字呢?難道也是誤會嗎?什么樣的情況下,才會讓一個人明明睡在自己愛人身邊,嘴里喊出的卻是另一個名字?宮祁暝不愿意自欺欺人,而事實擺在眼前,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沒用。
他向來冷漠高傲,強大無匹,縱使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和邊境恐怖分子斗智斗勇,沐浴著槍林彈雨,無數次和死亡之神擦肩而過,也從來沒有感覺到心涼過。但是此時此刻,他卻真真實實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猶如把臘月的寒冰整個塞進了胸腔里,冷的滲人。
心里越冷,親吻時就粗魯,他狠狠地吸吮著葉凝白的唇瓣,舌頭探進去,在她的口腔中四處掃蕩,如同巡視自己領土的國王。
同時,他的手也在葉凝白身上四處游走著,順著葉凝白細瘦卻緊致的腰線緩緩撫摸,手底下突然用力,發狠的捏了上去,留下了一個曖昧的痕跡,像在昭示著自己的所有權。
葉凝白痛的悶哼一聲,卻沒有推開宮祁暝,只是把頭埋進宮祁暝懷里,輕聲說道:“宮祁暝,我疼,你輕點!”
手底下的動作一頓,宮祁暝睜開雙眼,眼里閃著意味不明的光,他盯著葉凝白看了半餉,復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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