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凰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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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軒窗下,兩張就算暴露在陽光下依舊明艷的臉,寶珠和江淮安真慢悠悠的在做針線活。
江淮安手指輕巧,翻飛幾下一個活靈活現(xiàn)的虎頭鞋就出現(xiàn)在寶珠的眼前。
“呀,”寶珠驚喜的捧起虎頭鞋放在手心,小小巧巧的真是可愛極了?!敖憬愕氖终媲?,連宮里的織造司都做不出來。”
江淮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娘家原本在江南就是做繡坊發(fā)家的,江家女子無一不精通女紅?!?
寶珠愛不釋手的捧在手心看了又看,幾乎都要幻想著自己的孩子穿上會是什么樣子。
“聽說你前兩日險(xiǎn)些落水了?”江淮安關(guān)切的問道。
寶珠想起那日的驚險(xiǎn),如今還是有一些后怕,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是啊,真是好險(xiǎn)?!?
隨即那少年陰郁的臉龐又出現(xiàn)在腦海中,寶珠有些好奇的想要詢問啟燁的事情,想著江淮安畢竟在宮中也有四五年了,總該比自己清楚些許多。
“姐姐,你可知道之前容妃的兒子,四皇子?”寶珠問道。
江淮安整理著彩線,頭也沒抬的應(yīng)了一聲“嗯,知道啊。”
寶珠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前段時間在花園碰見他了,可我都從行宮回來如此之久了,為何從未見過他呢?”
江淮安抬起頭,沉思了一會回答道:“多年前容妃犯錯,太后的求情下才沒有被廢黜,可四皇子自那以后,在宮中身份尷尬?!?
江淮安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那皇后假惺惺的把啟燁收作養(yǎng)子,可是誰看不出來····”
江淮安頓住了一下,壓低聲音說:“可是誰看不出來,容妃就是她拉下馬的!”
寶珠仔細(xì)的聽著,詫異的啊了一聲。
江淮安苦笑著搖搖頭說:“而且她對容妃的兒子并不上心,一個好好的皇子瘦得跟個小貓一樣,還是太后看不下去了親自撫養(yǎng),這才太平了下來?!?
寶珠眼睛眨巴眨巴的聽著,喃喃道:“原來如此?!?
“前些年四皇子跟隨太后禮佛,得了機(jī)緣被高僧看中,便時不時的留在大相國寺修行,你自然看不到他了,他應(yīng)該是剛剛回來。”江淮安說道。
寶珠對啟燁愈發(fā)的好奇起來,容妃曾經(jīng)的恩寵無限,那么啟燁應(yīng)該有一個幸福的童年。
可一朝劇變,無益于從云端跌入泥沼致之中。最應(yīng)被父母愛護(hù)的年紀(jì),卻受盡磋磨,想想也是可憐得很。
“皇子受機(jī)緣,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寶珠想著剛才江淮安的話說道。
江淮安纏繞著手上的絲線,嘆了一口氣,似是因?yàn)閱畹拿\(yùn)多舛而嘆息。
“若不是如此,要怎么讓皇后相信他并無爭儲之心呢。太后年紀(jì)大了,不能時時護(hù)著他,這宮里吃掉一個孩子,還是很簡單的。”江淮安說道。
寶珠看著江淮安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的臉,似乎這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只是如同手上的針線般平凡。
但寶珠知道,這不過是深宮中的一絲縮影罷了。
寶珠撫摸著肚子,心中難免有些不安。江淮安見狀,連忙的岔開了話題,兩個人又說說笑笑的好一會。
過了一會,海棠從外邊急匆匆的跑過來,氣喘吁吁的站在二人面前。
“怎么了這是,大熱的天跑來跑去的?!睂氈殛P(guān)切的問道。
海棠掏出手絹擦擦汗,有些焦急的說道:“不好了兩位娘娘,皇后突然病倒了?!?
寶珠和江淮安相對一眼,都嗅到了其中不尋常的味道。
等到寶珠和江淮安走到顧琳清的行宮時,各宮的人都到了,可大家都沒有進(jìn)去,反而是黑壓壓的站了一群人在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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