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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會多留意這方面的信息，今后的日子先從做好陪練開始。”梁可說出自己的短期計劃。

    “作陪練不錯，但是不要對女老板有壞想法。”波波嘿嘿笑問，“小沐開口說話時你發什么呆？”

    “因為小沐的聲音很像我曾經認識的一個人。”梁可聲音黯然。

    “是誰？”

    “洋洋”

    “女朋友？”

    “是。”

    “初戀？”

    “嗯。”

    “但我怎么不知道你這段歷史，我們大學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啊，你高中早戀過？”波波努力思索和梁可在一起的時間線。

    “沒有。”

    “初中？”

    “怎么可能。”

    梁可感到擁有兩個世界的記憶有時很麻煩，和熟悉的人說出他并沒有經歷的事，還要想辦法自圓其說。

    “額...是我大學暑假里在外打工認識的，沒多久就分開了。”

    “明白了，初戀嘛，難免一往情深，記憶深刻。”波波遞給梁可一支煙，“要不要再勾起點回憶。”

    “你知道我不會吸煙，也不需要再回憶什么，已經沒什么放不下的。”梁可仰頭，盡量讓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那就好，以后別再讓呆呆的表情浮現在你臉上，你對于我來說是師也是兄，一定要保持硬漢形象。”波波滅掉抽了一半的香煙，丟到地上踩了踩，“忘掉過去，也別想著再聯系。”

    梁可對波波笑了笑，沒再說話。

    “這頓我請你。”波波起身去結賬。

    梁可俯身拾起地上的半截香煙，放入煙灰缸。

    有些人，不是不想忘，而是忘不掉，不是不聯系，而是不能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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