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呵!男子被柳文川的話給說笑了。只不過他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難看。 不笑還好些,他咧嘴一笑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曾經理過什么,嘴角兩邊兩道一直延伸到耳根的傷疤猙獰的顯現(xiàn)出來,看著就像他的嘴別人撕開般。 男子的目光掃過柳文川胸口處的傷痕,最后定格在他手里的刀上,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無所謂了。” 無所謂你大爺,還是奔著刀來的?柳文川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層。眼前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不僅是危險,簡直讓人毛骨悚然。這家伙真的是人嘛? “柳兄,別跟他扯啦,趕緊撤乎!” 柳文川余光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無戒居然都爬到了自己的身邊。 “愣什么神兒啊,撤呀!”無戒焦急的喊道。 撤?往哪撤,沒等跑遠一劍就得捅屁股上! “那位大爺至少六境,沒法干!能跑多快跑多快吧。” 刷!一道劍光突兀襲來,柳文川根本沒空搭理無戒,腳下生風開始逃竄。 御陽郡說大不算大,至少有兩個元蒼國的大小。說小吧,又是天澤王朝最小的一郡。白衣男子出生在御陽郡,從齊人轉變成了天澤的子民,這個過程多他來說是黑暗的。 并不是說他有多愛國,而是正直戰(zhàn)亂年代時,他正在承受著非人的虐待。 能有今日之武道成就,脫離不了當初備受的虐待,那是一個暗無天日的地下門派。與世無爭,卻是個隔離于外界的吃人小世界。 他如今的名字,昌鄔。 其實是他師父的名字,為的就是永遠記住這個人。 九歲時被師父領進山門,滿懷理想的踏入師門,卻沒想到五年時間他所承受的是何等的黑暗與折磨。就好像現(xiàn)在他的雙眼,上面會有一層灰蒙蒙的影子,是當年中毒險些瞎掉的后遺癥。 入山的第五年,他已經骨瘦如柴,雙眼凹陷。同門的師兄弟亦是如此,一段時間就會有人受不了折磨而自殺。 他所在的門派,他甚至都不知道名字,只知道他的師父叫昌鄔。入門后確實有人悉心教導他如何修煉,如何掌握門派的心法。只是沒過幾天,他可以感應到真氣,體內的真氣開始按照固定的軌跡運轉后。 他的地獄生涯便自此開始。 掌門是個大限將至的六境武夫,師門弟子近百人。都是從御陽郡各地尋找的可以修行的人。雖然百中無一個武道天才,可貴在人多。 后來把名字改成昌鄔后,他才知道。掌門和四位師父真正的目的,是希望通過年輕武夫的血液來激發(fā)他們的武道潛能。 在五年的訓練里,他們都是在暗無天日的地方,而且極度危險的環(huán)境下煉體。腳下稍有不慎就可能是碎尸萬段,開膛破肚。而且沒晚停止訓練后,要在身體最熱的時候,隔開自己的脈搏,放血。 變態(tài)的師門,造就了昌鄔變態(tài)的人生。五年后,他終于不堪重負,但是他不想死。他痛恨自己的師父,痛恨掌門,痛恨這個江湖,這個世道。 為什么這樣的魔門還能存在于世間,為什么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不過來剿滅自己的師門。 于是,他僅憑一己之力,用盡各種陰狠毒辣的辦法,一夜間讓整個師門,變成了亂葬崗。所有人都死了,門派的掌門和師父,師叔伯幾人,無一例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