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屋外已然天明,微風(fēng)徐徐,湖面水平如鏡,陽光鋪灑開來,泛著無數(shù)璀璨的粼光,映襯著藍天、白云、青山、翠竹,仿佛置身于畫卷之中,無比的愜意。 連綿起伏的云龍山,水平如鏡的千鯉湖,這山水之勢到像極了鯉魚躍龍門,上官寒雨正感嘆眼前景象之美的同時,湖面“蹭!-嗖!”的竄出數(shù)條鯉魚。 靈動的身姿半翔于湖面,紅尾金翅用力一甩,在空中輕巧躍動的翻了一個身,留下一條完美的弧線,轉(zhuǎn)而又扎進了湖水之中,蕩起陣陣漣漪,這群鯉魚就這樣不知疲憊的盡情玩耍、飛躍、游動、嬉戲…… “小寒!小寒!” 聽聞上官寒雨醒來,李掌柜急匆匆的趕來。 聽著熟悉的呼喚聲,上官寒雨輕輕轉(zhuǎn)身,正瞧見急匆匆趕來的李掌柜。 一日未見,掌柜的竟然憔悴了這么多,鬢角的白發(fā)都長出來了,四十多歲的年紀(jì),竟然平添了六十歲的蒼蒼。 嗨!終究還是被我連累了啊! 剛剛清醒的上官寒雨臉色還微微有些泛白,露出的那抹笑意多少顯得有點勉強:“感覺身體好多了,就起來活動活動,掌柜的,這是哪里啊,真美!”隨即臉上浮現(xiàn)出無比的向往。 “這是千里湖畔寒竹小苑,也就是我住的地方。”說著李掌柜扶著上官寒雨坐下,一只手探過去扣住了上官寒雨的脈搏。 神情時而緊促,時而輕緩,時而疑惑,號了好半天的脈才將手收回,搖著頭很是不解:“奇怪,你的身體受到這么大的重創(chuàng),就算我用金針渡厄之法幫你續(xù)接經(jīng)脈有效,也完全沒有這么快就復(fù)原的道理啊?” 上官寒雨一時間不由得有點心虛,總不能坦白說自己是從時空混亂中掉下來的吧。 不過真的輪到自己開口的時候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笑著安慰道:“可能是掌柜的你針法越發(fā)純熟悉了呢? 李掌柜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你不用糊弄我,這針法我自幼便熟練掌握了,自我行醫(yī)以來,行針次數(shù)不下萬千,它的神效和治療的潛力上限我都非常清楚。” “亦或是我常年間在深山老林中奔走,沒準(zhǔn)兒誤吃了什么靈果奇藥也說不準(zhǔn)啊!” 思索了一下,李掌柜緩緩說道:“嗯,這倒是有可能,畢竟天地萬物自有神奇,沒準(zhǔn)是你不經(jīng)意間在哪座山中結(jié)下的一段奇緣也未可知。” 半信半疑的,李掌柜也只好認為是這樣了,隨即便也不再糾結(jié),開懷笑道:“好!好!好!果然是好人自有天地佑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 “掌柜的,無論怎樣還是得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吶!” “臭小子,你這不是在折煞我么?要不是你替我擋了那一掌,受創(chuàng)的人就該是我了,怎倒讓你來感謝我?”李掌柜老臉一紅,頗為慚愧。 上官寒雨淡淡的笑著:“您說哪里話,我自幼孤苦,多年來承蒙您照顧,說聲謝謝總是應(yīng)該,再不濟權(quán)當(dāng)我們扯平了如何?” “扯平?哈哈哈,恐怕是扯不平嘍!”李掌柜笑的很含蓄,隨即問道:“小寒,你知道藥王么?” “藥王?坊間聽過一些傳聞,在昏迷的時候好像還聽掌柜的說您自己是這一代的藥王?” “不錯,我就是這一代的藥王,各地藥王都是云夢谷外派入世的,本意是入世行醫(yī),并作為云夢谷的代表,監(jiān)管各屬地,但是在這個實力為尊的時代,被外派出來的往往都是沒有實力、背景或是修煉天賦的人,而我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說著李掌柜緩緩的站起身,望著開闊無比、碧波蕩漾的湖面,露出了無比向往的神色:“年輕時,我的識海和氣海受損,再也無法積攢天地元氣,我畢生所追求的便也就只能是行醫(yī)濟世了,所以你替我受的那一掌,相當(dāng)于是救了我的命,因為我就是個普通人!” “普通人又如何?試問哪位強者大能不是從普通人慢慢變得不普通的?也許現(xiàn)在無法修煉,但未必就終生不能修煉!天為十,道為九,天道尚且留其一,這不就是機會和希望么?”上官寒雨此刻的話仿佛即是對自己說的,也是安慰李掌柜的。 甚至,此時此刻,上官寒雨心里還默默的希望小書書所說的煉心之法真的能研究成功,因為一旦這條路行得通,也許真的會造福許多人! 李掌柜饒有意味的望著上官寒雨,心里居然生出了一絲熟悉的陌生感,仿佛這種豪言壯語從來都不會從上官寒雨的嘴里說出來一樣。 不過也是,上官寒雨本就出身低微,無親無故,從小到大受到的冷嘲熱諷和欺壓侮辱估計自己都難以想象! “小寒,你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李掌柜用像寵愛兒子般溺愛神情望著自己,無比欣慰。 “該長大了,也必須得長大了!”這話像是對李掌柜說的,不過言語之間透露出的堅定更像是對自己說的。 “對了,掌柜的,我想請您幫個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