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邀戰-《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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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云秋總是抓緊時間暗地里補充靈力,靈力空虛相當于廢物,他極討厭那種無力感。
任人擺布,不如由我行事。
因為靈力,他可以一拳揍飛幽巖豹或者錦衣少年,沒有靈力,他就只會逃命。
有些人窮怕了,即便富起來也要隨身多帶現錢,如果沒有錢在身上就會很沒有安全感,好像現在擁有的都是泡沫,不真實到下一刻就會幻滅。
阮瑩瑩還在敲門,似乎打定主意就要堅持,不敲開門誓不罷休一樣。
可是,寒云秋是誰?寒云秋啊!不開門就是不開門,就算她把胳膊揮斷,手拍爛,他也不會改變主意。
當然,要是她請客的話就不一定了。
白玨是神獸,不能總是喂凡間俗食吧,奇珍異寶又難尋,仔細算算還是異獸最劃算。
他實力低微,沒能力天天獵殺,要是阮瑩瑩愿意提供幫助,他想自己會樂意和她聊聊。
忽然,阮瑩瑩不敲了,她從乾元袋里掏出一枚玉佩,形狀大小與連長老的長老令相差無幾,唯一的差別就是上面雕的圖案。
這上面是一整艘飛樓,長老令上是一扇大門,門中間是一個規整的“極”字。
樓牌,是這令牌的名稱,也可以看做掌管這艘飛樓的總鑰匙,飛樓上的一切陣法都由她掌控。
阮瑩瑩終于記起了它的存在,她將樓牌貼在門上,等陣法破開推門走了進去。
她的進入并沒有打擾到寒云秋,但是卻驚醒了小憩的白玨。
白玨站起來,沒有第一時間攻擊她,而是一步步緩緩靠近。
寒云秋端坐在床榻上,緊閉雙眼。
在阮瑩瑩眼中,一縷縷天地靈氣涌入他的丹田,那些潔白似棉絲的靈氣是她迄今為止見過純度最高的。
而且,這些靈氣不是寒云秋主動擷取的,是它們自發涌向寒云秋的,就仿佛寒云秋是它們的家,它們只是自然地回家而已。
白玨的鼻子觸到了她的下裳,觸到了她裸在外面的玉足,觸到了她的腰帶,再到她的手,白玨嗅完退了回去,繼續趴著睡覺。
阮瑩瑩的心涌到了嗓子眼兒,她怕呀,這么大一只威武的神獸任誰都會緊張畏懼吧?
不過還好,白玨并沒什么大動作,輕飄飄來輕飄飄去,甚至沒攪動起一絲風。
寒云秋睜開眼,再無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笑說:“看見什么了?”
阮瑩瑩心中一驚,忙道:“什么也沒看見!”
寒云秋笑意更甚,似又要說些什么,卻被阮瑩瑩打斷:“就看見你傻乎乎呆坐的模樣了!”
寒云秋笑意全無:“多大了還跟個小孩兒一樣,幼稚!”
“隨隨便便就問女生芳齡,不愧是無賴!”
寒云秋額頭暴跳幾根青筋:“伶牙俐齒的小姑娘!”
阮瑩瑩把嘴一翹:“沒羞沒臊的大無賴!”
寒云秋揚起下巴,盛氣凌人地哼了一聲,他深知在這上面爭論下去遲早落敗,便轉移話題道:“想起來自己有鑰匙了?”
“你怎知道我有令牌?”
“令牌?也是,飛樓嘛,肯定不會用鑰匙這種東西。”寒云秋拿出木質令牌,細細摩挲,說:“我當小二這么多年,怎么可能連留鑰匙的規矩都不知道?飛樓不過是一種能飛的旅館罷了,鑰匙相對應換成令牌,沒什么特別的。”
阮瑩瑩又問:“你又是怎么知道它在我這兒?”
寒云秋道:“你是宗主之女,什么東西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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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宗主之女什么都能得到?”
“難道不是?”
阮瑩瑩輕描淡寫地一笑,說:“不談這個了,我來,是有事找你。”
寒云秋揉揉太陽穴,心說,廢話,沒事誰瞎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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