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廝穿梭在各個畫舫之間,將一副副詩詞送到臺上老者手里,老者打開宣紙,一一念出。臺上老者念完,臺下正前方坐著的幾個年長老者,對詩詞做出評價,臺下那幾個老者無不是花甲之年,想必應(yīng)該是文學(xué)大家,擔(dān)任本次立春大會評審。 這幾個年長老者點評也好生奇怪,只說詩詞好的一面,不好的一面只字不提,讓臺下之人分不清詩詞的好壞。 徐秋收見身邊大小姐已經(jīng)被念出的詩詞迷得神魂顛倒,一副癡癡傻傻的樣子,不禁好奇的問道:“大小姐,已經(jīng)出了這么多詩詞,哪些好,哪些不好,你聽得出來嗎?我聽了這么久,就是分辨不出好壞來。那幾個作為評委的老者也是,只說詩詞如何如何好,缺點,不好的地方只字不提,讓人怎么區(qū)別哪些是佳作,哪些是劣作。” 何婉凝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道:“休要胡言,那些長輩們豈是你能在背后隨便議論的。詩詞一出,好壞自在人心,你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之人又怎會區(qū)分詩詞的好壞,我對詩詞也略知一二,自然能區(qū)分好壞來。” 何婉凝另外一旁張姓公子開口道:“小兄弟所言正是,那些文學(xué)大家,只知點評,詩詞好壞卻不說,完全不考慮我們這些才疏學(xué)淺之人。害得我們只知道聽,無法判斷詩詞的好壞,每次不到最后公布時刻,總是不知道是哪個才子所做詩詞得了頭甲,真是太沒意思了。” 張姓公子才學(xué)在何婉凝之上,連張姓公子都說自己分辨不出詩詞好壞,她何婉凝又如何能區(qū)分。何婉凝剛說自己對詩詞略知一二,能分辨詩詞好壞,不過是想在這下人面前顯弄一番,誰知被張姓公子無情拆穿,不禁羞紅了臉。 徐秋收看著何婉凝的臉色變化,也知曉她也分辨不出詩詞好壞,說了大話,他捂嘴輕笑,他可不敢笑出聲來,他怕大小姐聽見,殺他的心都有了。這張公子也是不留情面,完全不給何家大小姐面子,讓她下不了臺。 張姓公子繼續(xù)道:“這些文學(xué)大家點評詩詞只說好的,不說缺點與不足,不過是給那些作詩寫詞者留了顏面,畢竟這種大型詩會,當(dāng)眾指出不足,有點讓人難堪。詩詞乃文雅之事,不是爭強(qiáng)好勝讓人難堪的。” “原來是這樣,謝張公子告知”,徐秋收謝道。 “小兄弟有不懂的地方盡管問,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徐秋收繼續(xù)問道;“不知當(dāng)代文學(xué)大家有幾人,是否有李白,杜甫,白居易之流”。 “小兄弟說的幾人,我一個也沒聽說過,難道他們也是文學(xué)大家?” 徐秋收疑惑了,這是什么情況,有點才學(xué)的人不可能不認(rèn)識詩仙李白,杜甫這些當(dāng)代文學(xué)大家,難道是這個唐朝真的和歷史中的那個唐朝不一樣。想想也對,連歷代皇帝都變了,沒有這些名人也就不奇怪了。這樣更好,那他們的絕世之作就都唯他所用。 徐秋收回答道:“我剛剛說的幾人,在我們那里是名人,可能到了這里就不值一提了”。 張姓公子了然的點點頭,小地方出名,到了大地方變的寂寂無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此時前面畫舫一陣騷動,有人喊道:“李公子,作詩一首”,一小廝雙手捧著卷起來的宣紙遞給臺上老者,老者接過,打開念了起來,念完,幾位評審老者無不稱贊。 臺下有人議論道:“看來今 (本章未完,請翻頁) 日第一名毫無疑問是這李公子的了”。有人回答道:“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誰作的詩詞,李公子可是咱們揚(yáng)州城第一才子”。 徐秋收問何婉凝道:“這李公子是誰啊?名聲這么大?” 何婉凝難得沒有給他臉色,回答道:“李公子才學(xué)樣貌可是揚(yáng)州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他的詩詞更是揚(yáng)州城年輕一輩不能比擬的。” 看這大小姐崇拜癡迷的樣子,估計也是這李公子的'小迷妹',這大小姐平時一副高冷,生人勿近的模樣,想不到也'追星',他忍不住打趣道:“想不到大小姐也喜歡這李公子啊?” “這揚(yáng)州城哪個女子不喜歡李公子”,何婉凝道。 他沒想到這大小姐愛慕之意絲毫不掩飾,可見是真的仰慕這揚(yáng)州第一才子李公子了。 李公子詩作一出,后面遞上去的新作寥寥無幾,等了許久也不見再有新作遞上去,想必是一些才子明知比不過,不愿再做詩詞上臺丟臉。 臺上老者見半天也未有新作問世,開口道:“如有哪位公子愿意一展才華,還請快快呈上詩詞,一炷香之后停止做詩并對此次立春詩會頭甲詩詞進(jìn)行公布。” 眼見就要結(jié)束了,一旁張姓公子急忙道:“小兄弟,你不是要奪頭魁嗎?還不速速作詩一首,再晚可就沒時間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