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凱皺著眉頭,他雖然不知道這句話,可卻知道威尼斯商人,他以前上學時好像學過這個。 威廉繼續念道:“只要割了肉,他就可以獲得自由。” 這時米爾斯走了過來:“技術人員在那邊那把椅子上發現了很多汗水。” “那是當然的,誰被人用槍逼著割自己身上一塊肉,也會渾身是汗。”凱瞇著眼睛觀察著犯罪現場。“兇手想讓他慢慢來,決定到底割身上哪塊肉。” 說著凱指著墻上的一張照片說道:“這個照片上的女人是誰?” 那是一張女人的照片,而在照片上,女人的眼睛被用血液圈了出來。 “那是古爾德的妻子。”米爾斯翻了翻現場勘驗記錄,然后說道。 古爾德就是死者的名字,芝加哥最有名的辯護律師之一,專門為那些有錢的罪犯辯護,也因此賺了不少錢。他的名字在整個芝加哥執法系統中很有名。是所有警察最討厭的人之一。 “你們說兇手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個兇手異常狡猾,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他只會做自己認為需要的事,其他的事他一概不會做。所以凱不認為,他只是留下這個故意來惡心他們這些辦案警察。就像之前,米爾斯和威廉在凱走后,還在第一名受害者的家里發現了一張兇手留下的紙條,紙條中已經預告了下一次的目標。 “難道是因為這個女人看到了什么?” 米爾斯推測道。 “不可能!”可威廉卻很果斷的否決了這個猜測。“如果這個女人真的看到了什么,現在就不是一具尸體了。這個兇手非常謹慎!” 凱聽到米爾斯的猜測,卻沒有著急的去推翻,反而若有所思的說道:“她看到了什么……” 想了想,凱看到這幅照片對面的墻壁。那里掛著一幅畫。 一副抽象畫。從上輩子到這輩子,凱都沒什么藝術細胞,反正他不能理解那些抽象畫到底好在哪,比如這幅,到處是混亂的色塊和縱橫的線條,花里胡哨的,看著是那么回事,可要說到底哪好……不管怎么說,讓凱畫上幾萬甚至幾十萬去買這樣一幅畫,凱是絕對不肯的。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凱來到了那副畫面前。 畫中的內容凱沒有去研究,也研究不清楚,他只是盯著畫框。他發現畫框后面有被挪動的痕跡,這幅畫看樣子在這里掛了不短的時間,畫框蓋住的墻壁和周圍的墻壁顏色有一點點區別,因為沒人會無聊到去打掃畫框后面。 “這幅畫被人移動過!” 聽到凱的話,米爾斯立刻第一時間找來技術人員對畫框和畫布以及畫框背面進行檢測。可依然還是一無所獲。 “他是在耍我們!”米爾斯忍不住了,兇手不斷的故弄玄虛的設置謎題,這是在玩弄他們! 凱有點不喜的看著米爾斯,因為他表現不像一個合格的警察。 “米爾斯先生,作為一名警察,最基本的素質就是保持冷靜的頭腦。發火對你的工作沒有任何作用!” 面對凱這么明顯的訓斥,米爾斯想反駁,可看到凱那雙嚴厲且充滿壓迫感的眼神,他不知怎么的,瞬間慫了。米爾斯并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他從軍得到的勛章是最好的注解,可面對凱,他發現自己真不敢嗆聲。 教訓完米爾斯之后,凱繼續觀察畫框。然后他發現,畫框有問題。 這個畫框是被倒著裝在墻上的,因為畫框上多了一處掛釘子的痕跡。 “畫框被移動……”然后凱想到了什么,對身邊的技術人員說道:“查查墻上。” 很快,技術人員就在畫框背后的墻上發現了指紋,而且不止一枚。 等到技術人員將所有的指紋用紫外線照射之后,所有的指紋形成了兩個單詞。 “help me!” 救我! “這下那個家伙絕對無處可逃了!”米爾斯很振奮。 “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叫打斷了米爾斯的振奮,眾人扭頭一看,發現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進入了案發現場! 看到這兩個女人,凱的第一反應就是看向米爾斯和威廉! 他沒想到居然有這么業余的警察,芝加哥警察都是豬嗎?居然放兩個毫不相干的女人進入到還在勘驗中的犯罪現場?這要是擱在他上輩子,從刑偵隊長到分管領導都要走人! 這是相當嚴重的瀆職事件! 甚至在庭審的時候,還會變成辯護方一個有力的證明!這會讓法官認定現場調查的證據不可靠,從而讓罪犯逍遙法外! 米爾斯和威廉也懵著呢。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兩個女人會跑到這里來。 “米爾斯先生!雖然我不是芝加哥警察,對你也沒有管轄權,可還是要提醒你。你的麻煩大了!現在,立刻!馬上!帶著你的女士們離開這里!” 米爾斯臉色立刻通紅,他脾氣暴躁是一回事,但講不講理,又是另一回事了。 翠西第一次看到米爾斯這么難堪,她被嚇的手足無措,臉色蒼白。當然這一半也是被死人嚇的。 佩珀看到閨蜜被‘亞當’嚇成這樣,立刻不舒服了。佩珀雖然只是一個秘書,可作為世界第一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的助理,她本身就處于特權階級。或許她們出現在犯罪現場,是犯了錯。可佩珀有把握把這件事壓下去,讓它從來沒發生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