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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在弄清楚兇手是如何選擇目標之后，凱就發覺，兇手最恨的不是和那起案件有關的目標，而是整個警察和司法系統！甚至是整個社會！

    他從一開始的挑釁，設置謎題，到總是快警察一步，都是為了這個目的！

    他想要告訴所有人，警察的無能！

    同時，他為每個受害者設定一個罪名，也有著更深遠的目的，他在傳教，他在給所有人以訓誡！他在教育整個社會！

    但眼前的作為，明顯不是他想要的。

    這樣做只會讓人們認為他是一個暴徒，而暴徒是無法成為圣人的，更遑論教育和訓誡他人了。

    一定有什么讓兇手發生了轉變，讓他等不及了！

    想到這里，凱立刻回到四個女人的房間，到處翻找，他甚至將現場弄的一團糟，其他警察看他把現場弄的這么亂，有心阻止，畢竟這里是犯罪現場。

    可惜，都沒有膽子。

    凱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警察也開始明白凱在找什么了。

    手機！

    四個女人的手機！

    他們都是證人，雖然警方有規定進入安全屋之后，所有的通訊器材都需要被收繳，可問題是這四個女人都不是普通人，特別是佩珀和亞歷桑德拉，她們都是名人，要接要打的電話是在太多了，警方根本不可能收繳他們的手機。于是干脆誰的手機都沒收走。

    凱最終只在翠西房間里找到了手機，其他三個女人的手機都沒有找到。

    “如果她們帶著手機，你可以用你們那套貴的要死的系統找到她們的方位嗎？”凱這樣對菲爾問道。

    菲爾愣了一會兒，然后扭頭看向自己的技術人員。

    技術人員倒是非常興奮！

    “當然！只要她們的手機沒有關機！我就可以通過信號進行定位！”

    “不需要通話？”

    “當然不需要！你以為天網系統是什么？那可是杰作！”技術人員非常不爽凱提出這樣愚蠢的問題。

    “那好，你這個杰作可以開始工作了！”凱點了點頭，之前那個天網系統的確給凱印象很深。嗯，除了貴和質量堪憂之外。

    這下輪到那個神盾局技術人員語塞了。

    “呃……有一個小問題……我們沒主機了。”

    “那就立刻想辦法，我可沒一個億給你！”

    菲爾臉立刻黑了，這破系統實在太坑了，就運行了十幾秒就徹底報銷了，就算是神盾局也經不住這么折騰。

    “嗯……我記得伊利諾伊大學有一部超級計算機。我們可以借用。”

    菲爾猶豫了下，他不怎么懂超級計算器，可他知道，這玩意一定很貴！要是玩壞了，那他們神盾局不僅要負擔自己的那份損失，還要給伊利諾伊大學賠償……

    或許是感到了自己長官的顧慮，那個技術人員立刻提出了一個可行性方案。

    “我們可以做出一些調整，比如關閉絕大多數功能，只留下信息追蹤的能力。那樣應該不至于對芝加哥超級計算機造成結構上的損害。”

    “那就去辦！需要多少時間？”一聽可以使用刪減版，菲爾立刻松了一口氣。

    “兩個小時！我們是專業的！”

    “那好，我們兩個小時后出發！”凱點了點頭，扭頭就往外走。

    菲爾愣了下，立刻追上去：“你去哪？”

    “吃飯！”凱為了這個案子已經一天沒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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