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四-《在亡國之君的路上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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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敬一聽陛下的口諭,殷勤的帶著朱厚照去了內庫,路上,朱厚照悄悄問道:“蕭伴伴,你在宮里有多少年了啊。”
蕭敬想了想,“回殿下,奴婢五歲入宮,入宮已是還有半年就四十年了。”
四十年,老人啊,朱厚照心里默念,自己算是問對人了。
“那蕭伴伴是不是知道很多宮廷內幕啊。”
朱厚照靠上去悄悄說了句什么,跟在后面的小黃門就看見威嚴的老祖宗如同炸了毛一般,六神無主一般,一蹦三尺高,臉上冷汗直流。
“殿下,殿下,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殿下可是不能亂說啊。”
蕭敬一臉正色,面上肅穆不已:“殿下乃是陛下嫡長子,殿下出生時,陛下還專門去了太廟告慰祖宗,宗廟延續。
弘治二年,殿下被立為皇太子,大赦天下。
殿下乃是太祖太祖苗裔,帝室正統,毋庸置疑。
是那個嘴碎的腌臜貨色在殿下面前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挑撥天家,殿下告訴奴婢,奴婢嚴查不待。”
一向在朱厚照面前和善的蕭敬還是第一次露出猙獰之色。
血脈,一點問題都不能被人詬病。
朱厚照本想說是和父皇隨便說說的,話到嘴邊,朱厚照眼睛一轉,變了話:“這,實不相瞞,蕭伴伴,本宮也是在宮里不知道的小太監閑聊中無意聽到的,本宮想想這就不可能,所以也沒告訴父皇,就先來問問蕭伴伴。”
幾個小太監閑聊?
蕭敬聽完以后,面色不僅沒有松下,心中更是警惕萬分。
什么樣的小宦官,無緣無故敢私聊這些事情?怎么,嫌自己腦袋多,不夠砍。
這事,可不是小事啊。
越是這種小人物,越是極容易出大事。
越是這種道聽途說的,廠衛越是不可掉以輕心。
是誰?
蕭敬腦子里飛快運轉著,難不成,是哪個藩王?
是近支的,還是遠支?
不論是誰,此人用心,極為險惡啊。
蕭敬暗暗下了決心,看來宮內,是時候要好好整頓一下了。
朱厚照取了東西,樂呵呵的就往王越府上趕去了。
這東拐西繞的,可算是到了王越府上。
這一次,不是微服私訪,朱厚照基本上恨不得是敲鑼打鼓的告訴京師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員,老子去看王越了。
門房看著架勢嚇得不輕,一問,我的親娘啊,太子爺奉了皇帝老爺的命令,來府上看老爺啊。
大門跪倒了稀剌剌的一片,早有人踉蹌這步子往里面報信去了。
朱厚照探頭探腦,瞅了瞅,這,看起來,有些破敗啊,還有這位置,的確不像是二品大員住的地啊。
難不成里面是內有乾坤?
王越躺在床榻上,面色枯槁,倒是真的像病重多時,命不久矣的樣子了。
王夫人守在床邊,看著老爺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壞下去,整日都是以淚洗面。
有侍女走進屋內,輕喊一聲:“夫人。”
汪夫人置若罔聞。
侍女滿臉的駭色掩飾不住,壯著膽子有高聲喊了一句:“夫人,管家讓人送來信,說是,說是太子殿下奉了陛下的口諭,來看望老爺。”
剛剛還半死不活的王越身軀一陣,瞇著的眼猛然睜開。
王夫人也是一臉見鬼的樣子,這大白天的,說瘋話呢。
侍女看著夫人似是不信,急忙說到:“老爺,夫人,管家說太子殿下已經入府了,現在正在往后院過來。”
“后院乃是家眷所住之地,豈是外人能入,家丁沒人……”
話說到一半,王夫人猛然卡殼,若真的是太子,這誰敢攔他啊,還不是他想去哪就去哪。
門外傳來動靜,聲響越來越大,王夫人知道,說不準真的是太子爺來了。
王夫人趕緊簡單拾掇一下,帶著侍女出了門,就看見一身赤紅圓領袍子的少年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身后跟著宮里的小宦官,所過之處,跪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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