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六-《在亡國之君的路上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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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皇后半天悠悠開口:“照兒這次,可算是受累了。”
此時門外的小宦官低聲到:“陛下,殿下求見。”
“讓他進(jìn)來。”
朱厚照進(jìn)來第一眼,就看見已經(jīng)醒來的張皇后。
朱厚照急忙上前,“母后,你醒了,嚇?biāo)纼撼紒怼!?
話音里,還帶著哭腔。
張皇后強(qiáng)撐著疲倦,摸了摸朱厚照的腦袋,“照兒今日辛苦了,母后沒事,倒是照兒,看起來憔悴了許多啊。”
“厚照,事情,查的如何了?”
朱厚照猶豫片刻,“父皇,兒臣已經(jīng)查出了了,只是,父皇,還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弘治皇帝心里咯噔一下,直到朱厚照說完,弘治皇帝久久未動一下。
朱厚照乖乖的在一旁做個透明人,他知道這件事,自己,插不上嘴。
“蕭敬呢?”
“回父皇,跪在外面在。”
弘治皇帝腦子里閃過一張張畫面,陡然想起在那自己還是太子的時候,即便是有著祖母的庇佑,可依舊還是孤苦無助。
那時候的自己,身體孱弱,處境,卻是步步驚心。
雖是太子,卻連尋常百姓都不如,父皇不喜,又有一個萬氏在一邊對自己虎視眈眈,幾次想來日日夜夜都膽戰(zhàn)心驚,如履薄冰。
若不是太皇太后時常照拂,只怕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東宮中的太監(jiān),大多都是宮里派出來的耳目,幾乎所有人都在盯著他,都在用不懷好意的眼眸揣摩著他,希望把他拉下馬。
他的身邊,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皇后,從那時起,無論發(fā)生了多少事,遇到了多大的兇險,被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如何窺測,她也始終沒有離棄。
還有一個,就是蕭敬。
自己是蕭敬看著長大的,雖是主仆,可二人之間可謂是一起共患難的。
當(dāng)初自己懵懂無知,不少危險,都是蕭敬替他擋的。
當(dāng)他繼位之后,也是在他授意之下,蕭敬順理成章的成了內(nèi)相。
一般的皇帝,都是數(shù)個伴伴,權(quán)力分散制衡,唯自己所用。
可這十二年來,他一直重用的,最信任的,只有蕭敬。
這是當(dāng)初司恩都比不上的。
蕭敬這么些年來,也的確沒有辜負(fù)他………
他知道蕭敬的干兒干孫遍地,他也只不過是旁敲側(cè)擊一下罷了。
若是別的事,他也許就不會牽連在蕭敬身上了……
只是今日的事………
“蕭敬,知道嗎?”
“這,兒臣以為,蕭敬,應(yīng)是不知的。
兒臣以為,蕭敬對父皇忠心耿耿,更是沒有理由加害母后。
兒臣最后覺得,應(yīng)是這魏席仗著蕭敬干孫的身份恐是夾帶私貨,將藥物帶入大內(nèi)。”
“也就是說,蕭敬,脫不了干系?
魏席加害皇后,為了什么?”
“這,兒臣不知,兒臣知道這個消息以后,第一時間就來稟告父皇。
至于魏席,怕是一套刑法下去,就會招供。”
這時,一個小太監(jiān)小心翼翼稟告,就在剛剛,魏席在押送途中,趁著侍衛(wèi)不備,一頭撞死宮墻之上。
弘治皇帝和朱厚照愕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蕭敬不知道自己這般跪著多久了,又有多少年沒有這般了。
他這心里,驚恐,憤怒,悲哀,他知道,陛下久久沒有定奪,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第二日,圣旨傳出,魏席,加害皇后, 誅九族。
原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東廠廠督蕭敬,虢奪官職,放養(yǎng)還鄉(xiāng)。
內(nèi)宮監(jiān)掌印王岳,進(jìn)司禮監(jiān)掌印,東廠廠督。
一夜之間,大內(nèi)變天,內(nèi)相不在是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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