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在亡國之君的路上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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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梗著脖子:“兒臣沒錯,按照寧王的說法,那豈不是說你一個藩王就能和天子并立?
兒臣要告訴他,父皇的兒子,就是兒臣,日后,是做皇帝的,要是兒臣有了弟弟,那也是親王。
而你寧王的嫡長子也只不過是個親王,其余的最多就是個郡王,這其中有天壤之別。
還望寧王好自為之,有些話,若是讓有心人聽了去,怕是有不忍之禍。”
“夠了,太子,放肆了,若是傳了出去,說你苛責(zé)宗室,還不賠罪。”
弘治皇帝面上冷冷打斷,心里,卻是感嘆:不愧是朕的兒子啊,這話說的,朕看朱宸濠現(xiàn)在心里定是不痛快的極了。
剛剛?cè)谇⒌臍夥眨幌伦泳妥兊迷幃惼饋砹恕?
朱宸濠臉色通紅,朱厚照這小畜牲的話他能不明白。
你,一個寧王,別說和我皇帝比了,就是和我這個太子比,你也配。
“不不不,陛下,是小王失言了,小王,多謝殿下提醒。”
說罷,朱宸濠拜下。
朱厚照看了眼朱建燧:“看什么看,你父王都跪下了,怎么滴,你這個世子眼里還有沒有你父王?還不快跪下。”
朱秀榮燧饒是心中恨死了朱厚照,也不得不乖乖跪下。
弘治皇帝心里簡直就要樂開花了,“寧王這是做什么,快快起來。
太子,還不快去攙起。”
朱厚照慢吞吞的,十來步的距離,中間停頓了好幾次。
“好了,不說這個了,諸藩王陸續(xù)到京的時候,朕就想宗室子弟們比一比才學(xué),寧王正好上書,朕,就順?biāo)浦哿恕?
那就看看,太子和世子學(xué)問做的究竟如何。”
弘治皇帝直勾勾地看著朱宸濠,臉上浮出似有似無的微笑。
該來的總是要來,既然如此,還不如先提出來,如此,才顯示出自己的自信。
太子身邊大儒無數(shù),悉心教導(dǎo),就這,太子不喜歡讀書,這讀個大概,馬馬虎虎。
可他就不相信,這個朱建燧能是個什么好鳥?宗室里面能有好好做學(xué)問的?
而不少人見皇帝先提出,卻都是微微愕然。
但凡知道知道太子水平的,大抵都猜的出,寧王提出這一場向太子討教學(xué)問,分明是要羞辱皇室。
看陛下這樣,這就讓人值得深思了,莫非這陛下已有了把握?還是另有所圖?
朱宸濠父子二人的眼神交匯,隨即朱宸濠頜首點(diǎn)頭,似乎有了主張。
他站了起來,朝朱厚照道:“殿下,犬子不才,早聞太子殿下聰慧,滿腹經(jīng)綸,還望殿下不吝賜教。”
他這一句話,挑釁的意味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滿腹經(jīng)綸,確定不是在羞辱太子?
朱宸濠信心十足,大明的藩王家教往往都不嚴(yán)格,畢竟讀書與不讀書都沒什么區(qū)別,一輩子混吃等死,有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誰還讀書?
尋常的藩王,對教育其實(shí)并不重視,雖然會在家中延請一些名士,大抵就是做個門面。
至于子嗣們肯不肯用功,學(xué)了個什么,反正也沒人考。
據(jù)說,有些宗室,有人連大字都不識幾個。
可寧王府,不一樣。
寧王家學(xué)深厚,就連王妃,都是出身江南大儒家中。
這朱建燧也是自幼苦讀,無時無刻,不已賢太子暗地心里自居。
弘治皇帝頜首點(diǎn)頭,隨即道:“朕幾次下旨,宗室要讀書,學(xué)習(xí)圣人的經(jīng)典。
朕一直以為,只有讀了書,方能明理曉是非,知禮,才能忠君節(jié)孝。
今日正好劉公等人在這,在各藩面前,也做個見證,看看咱們宗室里頭,誰是狀元。
太子和世子,可有信心啊。”
朱建燧顯得彬彬有禮:“陛下嚴(yán)重了,臣才疏學(xué)淺,曾敢與殿下相比,還望殿下能夠指點(diǎn)臣之一二。”
反觀朱厚照,弘治皇帝發(fā)現(xiàn)這廝不但不覺得膽怯,反而是紅光滿面,走到殿中朝朱佑樘行了個禮,道:“兒臣放心,兒臣會給世子留點(diǎn)面子的,不會讓他輸?shù)奶y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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