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八嘎!” 剩下的三個小鬼子原地團團轉,手持長槍卻慌得一逼,完全不知道敵人在哪里。 “叭叭!” 又是急速連續兩槍,一個小鬼子的腦袋直接開了瓢,應聲而倒,血和腦漿子爆了一地。 誰說槍牌擼子的殺傷力不行的? 那是沒有形成科學的射擊觀! 兩輪四槍之后,陳哲就飛速進入了人槍合一的狀態,這種酷爽的感覺是從未有過的,用指哪打哪的形容都不夠,完全沒有表露出那種十年沒駁過火的生疏感。 “叭叭!” “叭叭!” 幾個呼吸之內,剩下的兩顆東洋腦袋瓜子也被先后爆開了瓢,炸開的污血和腦漿混在一起綻放開,就像Party上噴射的香檳。 這時,那個受傷的歐美老外也傻了眼了,眼見這四個追兵不是脖子被打穿就是被爆了頭,血花四濺,腦漿直飛。 這老外還在懵逼呢,就聽有人用英語大聲說道:“朋友,你的麻煩,我幫你解決了。” 老外茫然地看看四周,感激道:“哦,上帝!謝謝你,我的朋友!” 他先用英語說了一遍,接著又用法語重復了一遍。 “哈哈,上帝來華的簽證還沒辦呢。”這一句也是用法語回復的。 聽著對方明顯帶著普瓦捷市郊區的口音,這老外立刻喜形于色,他把手里的小左輪直接扔到地上,舉起沒有受傷的右手,沖著對方發聲的方向興奮道:“謝謝你,親愛的朋友,我叫昆汀,也是從普瓦圖省來的。” “哈哈,那就抱歉了,我是來自江.東.省。” 陳哲穿著一身睡衣褲,光著腳從一處密密灌木叢后冒了出來。 這個叫昆汀的法國老外又傻眼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