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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整個唐家,除了唐俏兒,敢恣意而為,大放厥詞的,也只有白燼飛了。
保鏢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更讓謝晉寰覺得羞憤難當!
沈驚覺不動聲色地眉峰一抬,眼見向來溫文爾雅,淡定從容的謝四少,此刻的表情逐漸崩壞。
要說一點爽感都沒有,那也虛偽。
“我來只是想看望俏俏,四哥有必要把話說得這么難聽嗎?”謝晉寰精致考究的西裝下暗藏憤怒,胸腔起伏。
“那你看俏俏就說看俏俏,把老萬搬出來干什么?”
白燼飛冷睨著謝晉寰的眉眼間毫不掩飾地透出鄙薄,“他也不是你爹,又不是小孩兒了,說這種話多臊啊。”
沈驚覺:“......”
謝晉寰眉心驟擰,臉色一片黑沉。
他向來喜歡掛在唇邊的笑意,也在漸漸凝固。
不過,謝晉寰不是等閑之輩,少年時在森國吃盡了苦頭,磨礪了能屈能伸的心性。
他立刻調整心態,低聲懇求,“四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是關心則亂。聽說悄悄出了事,我只是想看看她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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