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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明誠的嘴角向下壓了一分，但他此時的心態已經比上午好了不少。

    喜怒哀樂并不會直接表現在臉上。

    他說道：「那倒是，而且不少老師還有其他研究所、工作室的項目，也不一定每天都要在辦公室待著。」

    江凡突然轉向他，說道：「哦，我想起來，上午我留了一道題，柳教授是專門過來和我商量這道題的答案嗎？」

    一旁隔岸觀火的趙老師和陳老師，眉頭已經開始抽搐了。

    江凡這不是故意惹怒柳明誠嗎？

    糟了！

    這下戰火波及到他們這兒了。

    兩人想火速逃離戰場，但又想看這百年難得一見的激烈場面。

    兩人只能捂著嘴，豎起耳朵，時刻聽著他們這邊的動靜。

    可柳明誠只是微微一笑，隨后說道：「江教授，你這個教授的名號恐怕浪得虛名吧。」

    一旁的兩位老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今天江凡舌戰群儒的場面還不夠震撼嗎？

    江凡的實力已經毋庸置疑了吧，柳教授難道是抓到江凡什么把柄了？竟然說江凡浪得虛名。

    江凡依舊是平靜的看著他，說道：「證據呢？」

    他平靜的反倒讓人覺得反常，原以為江凡聽到這種話，會下意識的反駁，可沒成想，江凡竟然就這樣平靜的拋出了一個反問。

    柳明誠說道：「我一直在查你的資料，你從大學畢業之后，直接進入部隊，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就直接去了特種部隊，隨后當了特種部隊的隊長，這些都對嗎？」

    江凡點點頭。

    這些都是他公開的身份信息，只要想查就都能查到。

    但是接下來的信息，要是再想查，就不是一般人能查到的了。

    除非他們在部隊里面有等級比較高的人。

    柳明誠問道：「那么請問，接下來的幾年，你一直在部隊嗎？為什么我們動用了很多種關系，卻始終查不到你的信息。」

    江凡突然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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