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月,你這個孽障居然敢陷害竹兒,讓她以后還有什么臉面見人?看我不好好的教訓(xùn)你!”白相爺看著白翎月就生氣,抬手就朝著白翎月扇了過去。 白翎月一把抓住他的手,冷笑道:“爹,怎么說話的?如果我是孽障你是什么呢? 什么叫我陷害白韻竹?我一直都在院子里呆著,哪里都沒有去!她大晚上不睡覺到處亂跑,遇到事情不也是你沒教育好嗎?不要把什么事都推到我的頭上。” 說完白翎月把白相爺?shù)氖炙ち讼聛怼? 白翎月從小跟舅舅練武,力氣很大,白相爺一個文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她的話說的白相爺?shù)哪樇t一陣白一陣的,他目光陰鷙的盯著白翎月,她今天是吃錯藥了?居然敢對他動手! “蓮兒說你鬧脾氣跑出府了,我們還怕你出什么事情,都去找你!你卻去陷害竹兒!竹兒現(xiàn)在成了這個樣子,我們相府的女孩子,還有你的哥哥們的名譽(yù)都會被影響,這下你高興了?”白相爺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說我跑出府了,你們就信?腦子是擺設(shè)就不說了,眼睛也是瞎的?”白翎月看了面前的這些人一眼,很不屑的說道。 “爹,別跟她廢話,就不能慣著她,做錯了事情必須要承擔(dān)后果!”白子瑞也趕了過來,他對自己的妹妹能做出那種陷害親人的事情非常失望。 “爹爹,大哥,雖然姐姐做錯了事情,她一定是在氣頭上,你們不要怪她。” 白韻蓮在白子瑞的懷里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身上還披著白子瑞的大氅,眼圈微紅,聲音發(fā)顫,好像在極力維護(hù)著白翎月,卻不被對方認(rèn)可。 白翎月冷眼看著這些人,白韻蓮隨便說什么,他們就信什么她不管說什么,他們都覺得她在胡鬧,什么都要跟白韻蓮爭。 這一世,該是她的她一個都不會讓給白韻蓮,不是她的也要從白韻蓮的手里搶過來,不要以為她是從另外一個時代來的就敢在這里為非作歹。 “你們都說完了?”白翎月雙手抱在胸前,冷眼看著這些人。 “白翎月,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還不知道悔改?”白子瑞氣的臉色都白了。 “我有什么好悔改的,大晚上在家里睡的好好的,你們吃飽了撐的難受到我院子里來鬧騰,我不怪你們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 鬧夠了沒有?鬧夠了我要睡覺了,就不奉陪了。” 白翎月身穿月白色的中衣,披著外披,睡眼惺忪看樣子是被人從夢中吵醒的樣子。 白相爺狐疑的看著她,難道她真的在家里睡覺?那蓮兒讓他們出去…… 白韻蓮見爹的目光看向自己,她有點(diǎn)驚慌。爹可是當(dāng)朝丞相,不是一般的人,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算計白翎月不成反而讓他們成了笑話,肯定會生氣的。 “爹,女兒也是擔(dān)心姐姐,可能沒有細(xì)查,所以……”白韻蓮急忙捂住了臉,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爹,蓮兒也是好心,她太善良了,就怕白翎月出事。”白子瑞急忙幫著白韻蓮說話。 白相爺也不是要怪白韻蓮的意思,只是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哪里不對但是又有點(diǎn)說不上來。 “我出事?我出什么事?只要你們不亂來,我就沒事!!好了,別瞎折騰了,你們不煩我還煩呢!都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白翎月捂住嘴巴打了個哈欠,她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于是拉著小桃紅正要離開,白韻蓮的眼睛落在她的繡花鞋上。 “姐姐,你的鞋底怎么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