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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沒有評論，張封繼續手指另一人。

    “貧道認為毀人修行最惡。”

    “貧道認為背叛師門最惡。”

    “貧道認為阻善助惡最惡。”

    “貧道認為生而不養最惡……”

    隨著最后一人說完，張封道：“第二個問題是，你等且說出你等修行的最終目的是什么。你再答！”

    瞧其又指向身旁男子，李夫仁不由看男子，想知道其會如何答。

    “貧道修行是為了長生不死！”男子遲疑說。

    “你答！”張封指李夫仁。

    自己來此除了金烏涅槃目的，內心深處似乎還真沒有其他的目的，李夫仁只好瞎編道：“貧道是為了勘破天道！”

    “你答！”張封指另一人。

    “貧道修行是為斬妖除魔。”

    “你答！”

    “貧道修行是為不死不滅。”

    “貧道修行是為鋤強扶弱。”

    “貧道修行是為尋求真我。”

    “貧道修行是為改變命運……”

    片刻，張封說道：“最后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是，死亡和生命的本質是什么！”

    眾人微愣。

    “這個問題的答案你們寫在這上面，并注上名字。”張封示意身后弟子為李夫仁等人一人發了張像紙的紙張和毛筆后道。

    錯愕接過紙和筆，李夫仁嘴角微抽問金烏神王道：“我又不會寫甲骨文，這怎么辦？”

    “他應該只是走了形式，不寫便是。”金烏神王道。

    轉頭見左右的人都開始半蹲在地書寫了起來，李夫仁無奈苦笑。

    十分鐘后，發放紙筆的灰衣弟子又上前將紙筆一一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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