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柳實在好奇,田小勇為什么一大早出現在公社。 鄉下孩子滿大街跑不奇怪,家里人不到飯點也沒有人在意孩子亂跑。 但一個七歲孩子跑到公社怎么想都不對勁。 她也不是母愛泛濫擔心田小勇出事,是田小勇給她的感覺很不對勁。 聰明早慧的小孩她見過,在宮里當女官的時候見過皇子和王侯將相家的少爺小姐,但田小勇給她的感覺不同。 即便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田小勇也太早熟了。 尤其從上次挖人參賣錢上學的事情之后,她越發覺得田小勇有點古怪。 十一月的天氣已經微涼,送糧隊在全黑的時候出發,腳程很快。 田小勇走得慢,說明和他們差不多的時間出門。 這么早,想想就有驚喜。 白柳將臉上的圍巾和帽子扎緊,目光緊緊追隨在田小勇身后。 田小勇一路小心翼翼,他確定路上沒有任何人跟著,到了公社路上才有行人。 剛剛差點碰上村里的送糧隊,嚇得他立即避開,還好沒有被人發現。 他拍了拍胸口,長舒一口氣,眉頭又擰成一個疙瘩。 真是倒霉,已經有了重生一次的機緣,竟然到七歲的身體里。 但凡是七八年,他都能想辦法跑到外面賺錢。 七二年什么都干不了。 他熬夜看了一本書名為《我的努力與奮斗——北省首富周向南自述》,正感慨nb的時候滾下床,眼前一黑。 再醒來就到了七十年代。 周向南的同村人。 可恨他爸不是周向南,也幸好他爹死了。 七歲的身體也干不成大事,他目前有兩件事情要做,一是爭取讓他媽成為周向南的妻子,他順理成章成為周向南的兒子;二是他要在改革開放前完成資本的原始積累,在八十年代大放異彩。 田小勇此時剛好走到一處偏僻的巷子口,巷口站著一個戴著禮帽身著干部服的消瘦男人。 男人緩步走到路中,擋住他的去路。 “去哪兒?” 田小勇面不改色:“走親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