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滿臉都寫著“害怕”二字。 白柳不能說沒有一點擔心,但她好在不用顧及婆家關系。 宋嘉應與宋家的關系平平,又相隔千里,用不到她去聽婆婆的教訓和關心。 而她和宋嘉應各有各的事業,宋嘉應更是鼓勵她追求自己的夢想,糖豆也已經懂事……說來她實在很幸運。 當然,如今的一切幸運也是她之前的努力和選擇。 一啄一飲,莫非前定。 兩人雙雙嘆息,說到底,她們二人目前并不需要為生計發愁。 讀書從古至今都是需要以錢作為底氣,寒門難出貴子。上大學尚且有國家的補貼,蔡娟和眾多工農兄弟才能走到這里。 這世上,從未有絕對公平,能突破重重困難往上走,都值得敬佩。 “時間長了,蔡大姐應該也會想到新辦法,或許我們學校有一些勤工儉學的崗位嗎?”白柳一轉頭,恰好路過學校食堂,靈光乍現。 宋嘉應也說起過他在六十年代初讀大學時,學校同樣有補貼,一些特殊困難的同學,會想辦法通過付出勞動換取生活費。 在校內,往往更容易一些。 謝雪艷頓時明了,卻有些猶豫:“蔡娟讀書很努力,可能沒有那么多時間。” 蔡娟的基礎比較差,甚至比她還差,恰好兩人都是讀教育系,剛剛上學就面對教科書焦頭爛額,哪兒有那么多的工作時間啊。 白柳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營養跟不上,還會影響學習和心態,每個人的抗壓能力也不同。 有人閾值很高,有人卻寸步難行。 她和謝雪艷誰都沒有說幫蔡娟的話,都是成年人,有各自的顧忌和驕傲,她們誰都不敢說能負擔起另一個人的生活。 退一步講,幫人不難,但也要看對方到底如何看待他們。 她們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九點,九點半宿舍樓就要關門,大部分同學都會趕在關寢前回去。 學校理論上來說強制學生必須住校,但總有人不想遵守,比如容新月,她和葉曉琳偶爾會住在校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