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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它放在我身體里？”他問。

    柳嬌嬌如實點頭，反正一會兒他就忘了。

    等鶯鶯把東西回收走，慕瑾晏果然就忘了胃管的事情，他扭頭不看柳嬌嬌，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他控制不住的尿了。

    柳嬌嬌想給他翻個身換個姿勢，自己也好去睡覺，剛要伸手他卻按住了被子，道：“你出去，我不需要你伺候。”

    “嗯？”

    慕瑾晏面色泛紅，力道更大了。

    柳嬌嬌看他樣子明白了什么，問：“尿了還是拉了？”

    “你！”慕瑾晏的臉更紅了，恨不得鉆個縫隙進去。

    柳嬌嬌勾唇，“該看的都看過了，你都傷成這樣，我若不管你定然會全身潰爛而亡。這個時候就不要避諱什么男女之有別了，養好傷好好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慕瑾晏聽她一席話，心里五味陳雜，他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沒想到還能再次睜開眼睛。

    活著？

    他緊攥著拳頭，他恨那些人，可他這副殘廢的身子，如何能為自己報仇？

    就在他想事入神，一股冷氣浸入被窩，尤其是一雙冰冷的手從他腹部越過，他如驚弓之鳥，抬起頭帶著幾分隱忍，道：“你干什么？”

    柳嬌嬌扭頭看著他，“給你換尿袋。”

    說著從被窩里提出一個袋子，里面都是他剛剛拉出來的，她竟然……

    她怎么愿意做這些事情？

    她分明嫌自己和吱吱是累贅，有好幾天她都不愿意來屋內，甚至他求她給口水喝，她都置之不理。先前他的屋子惡臭，除了招一些飛蟲，人是靠近不了的。

    她怎么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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