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硯臨在床上手重,今天尤其過分。 顧白榆背靠著溫熱的胸膛,里衣被拉到肩膀處可憐兮兮的掛著,要掉不掉的,蕭硯臨附身在肩膀處廝磨,最后吻變成了啃咬,一朵朵嬌艷欲滴的梅花,開在肩膀和脆弱的肩胛骨上。 顧白榆伸手想推,力氣太小,反而成了欲拒還迎,等到身上的人微微退開,下一秒便被拉過被褥兜頭蓋住。 吻離開了肩膀往下,來不及掙扎,黑暗中顧白榆睜大了眼睛,“侯爺......” 雙手被不容給拒絕地扣在頭頂之上,于是也再沒了掙扎的可能,剛剛被啃咬過的肩胛骨在床單上輕蹭,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未褪去,便被另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俘虜,口中語句難以成調,只剩零星的嗚咽。 蕭硯臨用事實證明了,就算他一身整潔,衣衫未退,也有的是辦法收拾拔了老虎胡須的壞兔子。 倒是用晚膳的時候又在抄手游廊遇上了盧大夫。 他是過來人,只消一眼,便能看出顧白榆有些虛浮的腳步,還有臉上怎么也退不干凈的饜足。 盧大夫忍不住瞪了蕭硯臨一眼:“她還在喝藥!你就不能......” “不能。” 盧大夫欲言又止:“為了她的身體......” 蕭硯臨:“我遵了醫囑,沒動她。” 擦肩而過時,蕭硯臨腳步一頓,“至少,遵了一半。” 盧大夫:“......” 這真是從前那個禁欲不近女色的鎮北侯?! 不過蕭硯臨自知理虧,晚上休息的時候,就沒有再折騰顧白榆,只是睡覺時把人摟得很緊。 蕭硯臨的休沐有七日,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顧白榆還沒享受夠和蕭硯臨在一起的時光,這天早上天還黑沉沉的,身邊的熱源就已經消失了。 顧白榆揉著眼睛,房間里只點了一盞很微弱的燈。 “這么早?” 蕭硯臨穿衣裳的動作一頓,“吵醒你了?今日該上朝了。” 顧白榆這才想起來,七天時間已經一晃而過。 顧白榆這段時間每日想早起,都被蕭硯臨吩咐不許吵醒,冷不防現在醒來,困得直打哈欠。 不過也只是在床上磨蹭了一小會兒,就披著衣服起來給蕭硯臨整理衣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