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背德妻-《殺死長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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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署名都沒有?”
“當時夫人傳命……婢子匆忙之間來不及署名。”
余念直接撕開了封口,將里面的信件抽了出來,安厭注意到那婢女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安厭并未去看信,而是站在一旁特意將目光望向一邊,他不想摻和,思索著要不要開口告辭。
身旁的余念卻忽地發出一聲輕笑。
“安厭。”
安厭第一次聽見她喊自己名字,不由扭過頭去,發現余念的臉上竟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愈發讓人心底發冷。
她將信遞了過來:“你也看看。”
安厭想說自己看就不合適了吧,但那信遞到他面前,余念冰寒的眼又讓他不能拒絕。
他接過信,簡單掃過一眼,上面的內容卻讓他心神一震。
這哪是什么家書,上面滿是曖昧之語,且用辭大膽放浪,分明是與人私通的信!
這信是誰的?
安厭看向跪在那兒的婢女,心想最好是這個婢女的,這樣自己看也就看了,不會牽扯到自己什么。
“跟我來。”余念冷聲說道。
婢女不敢忤逆,但面如死灰,安厭尚站在原地,很快被余念一個眼神看來,也不得不跟了上去。
三人進了一間無人的庫房,余念還選了個周圍無人的間隙。
“誰的信?”余念直入主題,向跪在那兒的婢女問道。
“是……婢子的……”
“你何時叫蕓娘了?”余念卻冷笑道。
書信的昵稱落款,便是“蕓娘。”
“就是……婢子的……”婢女低垂著頭,聲音顫抖地回道。
余念眼里閃過一道冷光,她俯身低語道:“最后問你一遍,要是說實話,我當什么都沒發生過,你繼續拿著信出府,該給誰給誰。”
“或者,你全家一起死!”
一旁的安厭心里一陣發寒,這女人太狠了,剛才談及去紫坊殺人時都面不改色,到底是軍旅中人。
婢女果然被嚇住了,瞪大了雙眼看著余念。
“大……大小姐……”
余念面無表情:“誰的信?”
“是……是……是……”婢女面無血色,嘴唇發抖,顫顫巍巍吐出了幾個字眼。
“夫人的……”
安厭腦海里瞬間想到了那個美艷無比的婦人。
余驚棠的續弦正妻,江氏!
余念的臉很快恢復了平靜,她直起身子,對婢女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婢女神色恍惚地起身,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放過了,按正常情況,她不該是被對方憤怒無比地拉到老爺面前,去指認夫人嗎?
“你在等我反悔嗎?”余念又說道。
婢女連忙收起那信,快步離開了庫房。
庫房里只剩了余念和安厭二人。
安厭無奈道:“余小姐為何要害我?”
原本此事與他無關,他不想摻和,他也不想知道。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成了知情人,他不明白余念為何要這么做。
“我如何害你,不是自作孽嗎?”余念卻冷笑道。
安厭心下暗暗皺眉,說道:“這事本與我無關,是余小姐你非要拉我進來。”
然而余念卻說出了讓他脊背發涼的話:“和相府夫人私通的,不正是你嗎?”
安厭神色一滯,猛然看向她的雙眼:“你什么意思?!”
余念冰冷的眼盯著安厭:“我現在去找余驚棠告發此事,再讓那個婢子指認你,你覺得你有概率活下去嗎?”
“……”
在瞬間的后怕過后,安厭又很快冷靜下來,他神色也變得不悲不喜。
“余小姐是想讓我做些什么對嗎?”
余念扯起嘴角,兩手環抱于胸前,她一如既往地美麗,但這份美麗似乎都是假象,撥開這美麗面紗,是一柄淌著劇毒的殺人刀!這是個極為狠毒的女人。
尋常的女子怎么可能會在玄甲衛,她那柄黑劍不知沾染過多少鮮血了,人命在她眼里估計一文不值,這其中就包括他的。
余念冰冷的聲音在安厭耳邊響起:“你現在也知道了,那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要你去找她,把書信的事告訴她、威脅她,無論你想對她做什么,總之你要給我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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