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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小子還挺有趣，看你樣子，是個讀書人吧！”她微笑地再靠近。

    臉對臉，我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不對，這個時代似乎還沒有那種劣質香水。

    可她身上的味道真的好聞。

    我后退一步。

    她好似得到什么有趣的玩具：“呦，你還是個雛，害羞了？要不要姐姐給你開開眼界！”

    我湊上前：“現在？”

    火車在動，人也可以跟火車一樣動。

    女人，被我一靠近，反倒是有些不適應，下意思后退。

    身子退回，卻發現自己也輸了！

    “你小子，也是混蛋啊！”

    我輕笑，被女人罵混蛋，有時候不是個丟人的事：“那謝謝姐姐夸獎了！”

    “姐姐知道這亂世人如草芥，不如跟我走吧！”

    “我雖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可是養姐姐的錢還是有的！”

    “至少，你以后的日子，不會比現在差！”

    女人兩雙腿，變換位置：“你才多大，就不學好！”

    我雖然已經大學畢業，但臉比較白，經常被別人看成少年人。

    也可能是我天生愛笑，不開心也喜歡笑一笑，身上的少年氣，在笑容中保留的時間，也就長一些。

    我看著她：“不論，我多大，只是看姐姐，喜歡多大的！”

    歷經風塵的女人，比一般的姑娘更容易看清楚現實，我一開始就沒有跟她說虛的。

    我好似個情場老手，表演著本應該在紅燈照耀的小黑屋里的故事。

    女人輕笑，點燃一根香煙：“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啊，就算長一百個心眼，也玩不過你們！”

    “姐姐是不敢玩了！”

    “小鬼，也是咱兩個有緣無分！你認識姐姐的時間晚一些！”

    我點頭：“這是我的不是了，可惜，多年前，我還在讀書，沒時間認識姐姐！”

    “讀書？”她聲音中透露出驚奇：“你還是個大學生？”

    “是！”

    “你跟我說說大學是什么樣子唄！”她杏口輕吐，一口煙氣，在陽光中有奇怪的樣子。

    我試著組織語言：“大學就是學習的地方，里面大多數人都是自由的！”

    “吃飯是便宜的，人是可以做自己的，生活是安全的，晚上是可以做個好夢的！”

    我看著遠處樹影一點一點消失，想起過去：“最重要的，在大學，我們可以遇見屬于自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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