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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剛到酒吧的時候,他和眾人聊了幾句,等到后面便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哪。
甚至連他在不在巴黎都不是特別清楚。
眾人也不以為意,大家更多的只是找個地方聊天喝酒,僅此而已。
對于歐洲人而言,他們的派隊最多的便是這種類型的聚會聊天。
大家端著一杯酒就在那邊尬聊,隨隨便便就可以聊上幾個小時。
其中還有一些人上臺演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調之前在舞臺上演奏的太過于強大,現在幾乎沒有任何人愿意彈一些炫技類型的作品,大家基本上都是去演奏一些簡單的,更偏向于抒情的作品。
畢竟相比較音樂性以及技巧都比不過傅調而言,只是單一的音樂性不如傅調似乎更能接受一些。
在眾人的聊天下,時間很快便過去。
當天晚上傅調的視頻便已經上傳到了油管。
還有一些華國人則是將這些視頻上傳到了PiliPili之類的網站。
因為傅調的要求,所有人都是盡可能將自己的視頻拍的足夠穩健,盡可能不會出現任何抖動之類讓視頻產生不良影響的因素。
種種因素的疊加之下,傅調的視頻很快便得到了推送。
朱文良,一位普通的華國音樂學院爵士樂學生,他的老師剛剛給他布置了作品,讓他去練習卡普斯汀的音樂會練習曲,Op40-3.
雖然說是老師要求的,但是實際上是他自己和老師說他想要練這一首作品來著。
畢竟卡普斯汀的地位在喜歡聽爵士樂的人心中,那叫一個崇高。
現存的活人中,沒有人寫的比卡普斯汀的爵士樂寫的還牛逼。
就算有,很多人也認為他們是更加貼近現代派作品的爵士,而并不認為這個人是傳統爵士。
朱文良他翻著手中的作品,表情十分平靜,快步走到自己預約到的琴房中,將手中樂譜放下,掏出了手機。
并不是傳統意義上一邊練琴一邊玩手機,或者直播,而是他打算看看有沒有什么適合的范例可以去進行學習。
作為一名音樂學院的學生,他在演奏一首作品之前,都要多聽聽看其他人是怎么彈的,做到心中有數后,再去練習。
雖然可能會比較像那些頂級鋼琴家演奏的風格,但是對于他們這些還沒有成才的學生而言,能夠被人夸獎說像,便已經是無上的光榮了。
他打開了自己的名為“顏丑”的PiliPili賬號,快速尋找著自己適合的版本。
之所以沒有用網易云之類的音樂軟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
他喜歡。
而這個名為顏丑的賬號名稱,并不是因為他長得丑,而是因為他的名字叫做朱文良。
由于“斬顏良誅文丑”的典故,加上他的名字,因此小時候很多人都喜歡喊他叫“斬顏丑,朱文良”。
雖然大學后基本上沒人會這么喊他,大家都是正常的交流,可這個顏丑的外號到了他的心中,他也習慣性給自己的所有社交媒體賬號起“顏丑”的名字。
他快速翻閱著pilipili上面的視頻,尋找著自己適合的版本,但是看了幾個都沒有習慣的。
只有之前由卡普斯汀本人錄音演奏的版本還算可以,聽著讓人舒服,他也很喜歡。
不過這個版本的詮釋對于他而言可能顯得太古典了一些,他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因此他并沒有繼續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卡普斯汀自己演奏的版本上,而是看看有沒有其他人演奏的版本。
他尋找了許多遍都沒有找到,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找到了一個熟悉的昵稱,給那人發了消息。
顏丑:“@法奧Piano,哥,在不?在就吱一聲!”
法奧Piano:“?”
法奧Piano:“有屁快放!別磨磨蹭蹭的,我這邊還有事呢。”
顏丑:“沒啥,就是問你個事哈,你那邊有沒有什么推薦的卡普斯汀OP40-3的版本,我記得你好像也是卡普斯汀的粉絲來著,你那邊收藏的版本多,我就有點好奇……”
法奧Piano:“卡普斯汀?40-3?你確定?你等等……”
手機對面的法奧Piano此時此刻正躺在床上翻看著傅調之前發的視頻。
自從傅調拿下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后,法奧就對于傅調可以算得上是極為的關心。
他不停地研究著傅調的演奏,思考著傅調在那些地方的詮釋究竟代表著什么,他為什么那么演奏。
越去研究,他心中的震撼越盛。
特別是傅調的那些觀眾錄音的爵士安可。
除去傅調第一次爵士安可的時候,被人錄制錄制了一大堆噪音以及震動,讓整體的音響效果變得格外糟糕外,其他的幾次都非常不錯。
可能是因為傅調讓人拿著手機在那邊錄的原因,所有的視頻都格外的清晰穩定,還沒有那種嗡嗡的震動聲。
而現在,他根據之前的經驗,等傅調演奏結束后的第二天,稍微等了一會兒,他便發現了傅調的粉絲最近發的那些傅調的安可。
正如同他想的那樣,傅調的技術感以及音樂性簡直就是上帝賜予的寶物。
不僅如此,在傅調之中那種結合于古典的爵士,更讓他拍案叫絕。
他總感覺傅調的演奏可能要比卡普斯汀還要好。
如果讓她選擇的話,他肯定是第一時間選擇傅調,而并非是卡普斯汀。
因此,他看著手中傅調正在演奏的錄像,想了想,將其鏈接發給了顏丑,也就是朱文良。
法奧Piano:“@顏丑,諾,這個是鏈接[視頻鏈接],你自己看看吧,這邊還有幾個其他視角拍攝的,你自己選個自己自己換的視角。”
顏丑:“多謝多謝!不過視角是啥意思?能解釋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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