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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中帶著好奇,以及期待。
在場的眾人里面認識傅調的其實并不算特別多,因為傅調他到現在都沒有算得上是徹底融入音樂圈內。
不是因為資歷的原因,僅僅只是因為……
傅調他實在是太懶了。
他根本不去參加任何的交際。
很簡單的一個例子,一個頂級的鋼琴家來到你的城市,打算和你過來交流兩下,相互探討一下音樂究竟應該如何去演奏之類的問題。
然后人家想要找你聊幾句,可是伱卻一個人呆在自己家里,要么就是呆在琴房里,根本出都不肯出來。
這還能讓別人怎么去找你聊天?
去柏林這邊演出的頂級鋼琴家何止幾人?
就連阿格里奇也在傅調練習的時候,來過柏林進行演出過。
但是和其他人沒有任何區別,她原本以為傅調會來找自己聊幾句,卻沒有想到連傅調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這也太讓人遺憾了。
不僅僅是在自己老家那邊不肯出來。
就連之前魯爾鋼琴節。
這個已經可以算得上是非常著名的一次鋼琴表演了吧?
全世界各個地方的頂級鋼琴全部都聚集來到了這個地方,雖然中間可能會有很多人離開去其他地方進行演奏,但是說真的,能夠在當地的鋼琴家其實還是蠻多的。
你走在路上說不定都能遇到幾位鋼琴家。
結果呢?
傅調只是過來看一場阿卡迪的開場音樂會,看到了阿卡迪的神級現場,又看了一眼基辛以及郎良月的演奏,就直接跑回家了。
誰也不見,就自己呆在琴房里面練琴。
看著時間快到自己要上臺的時候。
他就這么算算時間,感覺時間差不多就從柏林離開。
舍不得乘坐飛機,直接坐著鐵路來到了魯爾區進行演奏。
演奏完后,又跑回柏林繼續練琴,準備現在的薩爾茨堡音樂節,也就是頒獎的時候去了一趟,其他時間就再也沒有去過魯爾區。
這個簡直是……
令人根本沒有辦法抓傅調。
你就算再往前翻一翻,傅調大概就勉強算的上進入了爵士圈子里。
因為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那邊教授的邀請,他直接來到了巴黎,去進行演奏,認識了一些人。
可是這些人里面,他最為熟悉的大概也就只有一個卡普斯汀。
僅此而已。
至于其他人,就再也沒有什么印象。
哦不對,還有一個瘋女人。
叫啥來著?
傅調抬起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那人具體叫什么名字。
他的歐洲巡回演出基本上也就只是純粹的演出,然后在各個地方逛一逛,逛完就跑,沒有任何留戀。
就算追溯到他之前的肖邦國際鋼琴比賽那一段時間,他也和普通人一樣,只是在家里練琴,練琴,練琴。
他就好像只是純粹為了彈琴而彈琴似的。
比那些最為純粹的鋼琴家都要純粹。
人家那些特別純粹的鋼琴家都還有一些自己的朋友。
就比如說拉赫瑪尼諾夫,這位性格特別古怪的世界級作曲家,他最好的朋友就是那位被譽為鋼琴之王的存在,霍洛維茨。
每一位鋼琴家都有自己特別好的朋友。
而傅調的朋友,你說有吧,似乎也有幾個。
比如說之前在肖邦國際鋼琴比賽成功進入第三輪的余天佑,現在回到了自己老家那邊當一名普通的鋼琴講師。
還有現在和傅調共同處在同一個樂隊的那幾人,大家的關系也還算比較好。
至于其他人,可能就真的沒有那么多人會選擇和傅調一起做朋友了。
畢竟,誰會選擇一個約都約不出來,叫半天沒有反應,天天呆在琴房里面,理都不理你的人做朋友。
這也讓傅調在現在的世界樂壇上變得格外奇葩。
他的名聲真的很是響亮。
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冠軍,魯爾鋼琴節的年度最佳新人,打贏了演奏出神級現場的阿卡迪,成功演繹出屬于自己的神級現場。
并且擊敗了郎良月最為擅長的熱情奏鳴曲,成為目前水平最高的熱情奏鳴曲之一。
與此同時,他的一套肖邦敘事曲也得到了無數人的好評,甚至有人將其列為每一位鋼琴家想要學習肖邦,必須聽的范例版本。
種種情況的堆疊,讓傅調的名聲變得格外響亮。
并且這個還不是最終的定語。
因為傅調的傳奇現在還沒有結束。
這個才剛剛只是開始。
傅調他演奏出來的神級現場現在才剛剛做成唱片進行發售。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明年的格萊美古典樂獎,德意志回聲獎,留聲機獎項等一系列古典大獎,也將有機會落入傅調的手中。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
只要是音樂圈的人耳朵不聾,眼睛不瞎,他們就能看出來傅調的水平以及名聲究竟有多高。
實際上也正是如此,他們無數次想要讓傅調和他們多交流交流,相互之間多進行學習,進入音樂圈子里大家資源也好一起共享。
例如某場音樂節某人臨時有事,沒有時間來,他如果不想要這場音樂會出現問題,他就可以找傅調幫忙,讓他幫忙完成這一場音樂會這樣。
鋼琴家幫鋼琴家,大家都是鋼琴家,大家都是全球范圍內有名有姓的人物,彼此之間交換一下資源也是蠻好的。
并且就算是他們也是需要學習的。
比如說郎良月,他就是在這個圈子里混的極好的一位。
他會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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