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一個猜測,我感覺像是正常水平,畢竟你也知道的,傅調的水平就是這么強,不然怎么能被稱作為年輕一代最強的鋼琴家?” “……” 王佳不知道說什么了。 她整個人的腦袋有點發(fā)懵。 她甚至有點迷茫。 開什么玩笑。 她在一開始的時候聽到傅調的演奏,她的第一想法是傅調可能又爆發(fā)了,或者又有什么事情刺激到傅調了。 現(xiàn)在的演奏水平大概就是正常神級現(xiàn)場之下。 距離神級現(xiàn)場也就差了那么一點點的線。 所以她并沒有怎么在意,還打算在傅調演奏結束后,問問看傅調現(xiàn)在咋樣。 結果郎良月告訴她,說現(xiàn)在的水平可能是傅調的正常水平? 如果現(xiàn)在的水平是傅調的正常水平的話,那么意思是不是就是說…… 傅調他實際上距離每一次都演奏出神級現(xiàn)場大概也就差那么一條線的距離? 可能某一次的突破就直接突破了。 雖然有可能一輩子都突破不了,只能靠運氣繼續(xù)演奏出神級現(xiàn)場。 但是! 就傅調現(xiàn)在展現(xiàn)出來的內(nèi)容。 說現(xiàn)在就是傅調的最高峰,傅調之后再也沒有機會達到這么強的水平了,有誰信? 根本沒有任何人會相信好吧? 除非…… 傅調因為練琴過度的緣故,獲得了肌腱炎。 否則沒有任何的可能出現(xiàn)這樣那樣的事情,讓他的職業(yè)生涯就再此斷裂。 王佳看向身邊滿不在乎的郎良月,不由得開口問道。 “郎……嗯,師兄,你不害怕嗎?” “我?我害怕什么?” “你不怕你現(xiàn)在隱隱約約世界第一鋼琴家的位置不保嗎?畢竟你現(xiàn)在快四十多了吧,再過不了多久,鋼琴家職業(yè)生涯的最高峰就要來了,后面能夠一直保持在巔峰的鋼琴節(jié),全世界能數(shù)過來的,大概不超過五指之數(shù)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五個人?” 郎良月微笑著開口道。 “傅調很強,確實非常強,但是著并不是我害怕他的理由,這反而激起了我的戰(zhàn)斗想法,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等明年,我在明年會練一些新的作品出來,明年的這個時候,我應該能夠給所有人看看,我的最強狀態(tài)!” 他看向王佳,微微挑眉。 “到時候,才算是正面對抗啊,現(xiàn)在這個算什么?” “額……” 看著略顯中二的郎良月,王佳心中總有一絲陰翳不太好說。 并不是郎良月的水平實力不行,也不是因為他太過于自信之類的。 只是……她總感覺郎良月和傅調兩個人不會碰到一起。 真正意義上的不會碰到一起。 當兩人針尖對麥芒的時候,必然會出事。 可是會出什么事情呢? 郎良月會出事?還是傅調會出事? 她不知道,但是她總感覺不大對勁。 看著王佳如此,郎良月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先不說我了,我覺得現(xiàn)在最應該擔心的應該是你好吧,你看看你的實力,你的實力大概也就是正常鋼琴家的水平,雖然技巧上很強,俄羅斯學派的感覺很濃,但是你的音樂上還有所欠缺,在傅調和我正面對抗之前,你應該西先想好怎么樣才能不被傅調擊敗吧。” “這倒不勞煩您費心了,我的目標又不是傅調,我和傅調的觀眾群體也不太一樣,和你也不一樣。” 王佳正在想事情,郎良月突如其來的一聲招呼直接讓她的思緒打斷,沒好氣地開口道。 “我之后的主要經(jīng)營方向都是放在美洲,歐洲這邊會來的比較少,而傅調不一樣,傅調他目前主要經(jīng)營方向是在歐洲,我們倆各自占據(jù)各自的地盤,現(xiàn)在最應該擔心的應該是你吧?畢竟你歐洲美洲都有經(jīng)營。” “哈哈,就憑你們倆現(xiàn)在還沒有影響到我呢,你們繼續(xù)加油,等明天,我就會讓你看看,什么叫做郎良月的潮流。” 因為在很偏遠的角落里面,郎良月無比輕松地笑著開口道。 他的視線看向正在舞臺上演奏的傅調,嘴角的笑意無法遮掩。 “人多才好玩嘛,一個人的舞臺一點意思沒有,對不對?王佳?” “對對對,對個屁,你自己愛咋玩咋玩,我才不陪你呢,滾蛋。” 王佳搖了搖頭,懶得繼續(xù)理會身邊的郎良月。 郎良月什么都好,就是喜歡裝逼。 看他這個裝逼的模樣,對于什么都掌控在手心的模樣,王佳看著就煩。 根本不想和郎良月多說那么一句話。 特別是郎良月表示,她和傅調兩個人加在一起都不一定能夠打贏她的時候。 她聽到就煩。 音樂聲繼續(xù),傅調也從第一樂章進入了第二樂章。 音樂逐漸變得柔和。 但是音樂之中涌動的那股悲傷以及痛苦卻更加濃烈。 就如同一杯陳釀的老酒一般。 你越喝,心中的苦澀越重。 熱情,熱情。 什么叫做熱情。 每個人對于這一首熱情奏鳴曲都有自己的解釋。 畢竟熱情奏鳴曲是貝多芬的所有奏鳴曲之中,代表著貝多芬黃金時期的奏鳴曲之一。 可能聽的人并沒有月光奏鳴曲之,暴風雨奏鳴曲之類的人多,但是音樂的情緒,卻遠超這些作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