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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發生了什么了嗎?為什么我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火了?”
“沒什么,只是最近有個討論被大數據給推了起來,隨后一群人吵架,吵架吵著吵著,就把你帶起來了,然后我們就稍微推了一下,放出了一點點你的消息,然后你就火了?!?
齊默林樂呵呵地開口道。
傅調則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繼續問道:“那么有個問題啊,就是……這個火了能帶來什么?”
“主要是后續安排伱在華國的演出會更為容易一些。”
齊默林搖了搖頭,解釋道:“最近很多的頂級鋼琴家都會選擇去華國一些比較大的城市進行巡演,你記得我們那邊給你安排的后續華國巡演的計劃嗎?本來我們也是在華國內幾個城市跑一下就結束了,但是看現在這個情況,我們可以稍微多跑幾個城市,多刷一下臉什么的,作為一名頂級的鋼琴家,除了與交響樂團的合作之外,最重要的應該就是開音樂會的數量了。”
“這樣啊,原來一個城市可以開多場音樂會嗎?”
傅調對此了然,抿了一口杯中的水,猶豫了許久,對著齊默林問道。
“那么……能在后續給我和漢堡易北音樂廳那邊商量一下嗎?問問看他們那邊還有沒有多余的位置給我,我還蠻喜歡漢堡易北音樂廳的?!?
“???”
齊默林愣住,沒有想到傅調居然會這么說,他翻出自己的文件記錄,調出了幾份文件后,對著傅調開口道。
“我可以幫你申請易北音樂廳那邊一個長期合作的名單,大概可以成功,不過今年應該是沒有易北音樂廳的名額了,他們今年的名額基本上已經全部都分配出去了,最近的一個空閑的音樂廳申請都需要到今年的十月份,作為一個新開的地標型音樂廳,易北音樂廳和這些普通音樂廳不一樣,并不是有錢就可以直接定的?!?
“行,那么就麻煩你了,希望明年能夠多去幾場易北音樂廳?!?
聽到齊默林的話后,傅調松了一口氣,目光中充斥著期待,樂呵呵地開口道。
“即便是今天演奏的時候,也有點懷念當時在易北音樂廳的場地,易北音樂廳,真的太棒了!”
“哈哈哈,你這話可不能讓音樂廳的負責人聽見,在人家的音樂廳場合里面夸別的音樂廳感覺好,這個可不太好?!?
“嗯,我知道。”
傅調咧嘴一笑,對著遠處點了點下巴,道。
“不過我們現在不是準備離開了嘛?”
“哈哈哈,確實?!?
兩人就這么從音樂廳的后臺離開,沒有讓任何一個觀眾發現,悄悄溜溜地走到了音樂廳邊緣的一輛普通小轎車處。
經紀人齊默林給傅調打開車門讓他坐到后面去后,他便來到了車子的前面,對著傅調道。
“你稍微休息一下,剛好我這邊工作結束了,我們直接開車去柏林,后面車座里面有水,還有一點面包,你可以隨便用?!?
“嗯,好的,多謝。”
傅調點了點頭,伸手拿了一杯水后,就這么躺著看著頭頂灰蒙蒙的車頂,對著經紀人開口道。
“哦對了,差點忘了,齊默林先生,話說我還沒有問你了,你來法蘭克福做什么的?應該不是專門為了我吧?”
傅調對著齊默片笑了笑,齊默林也同樣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
“當然不是,大概在前幾天吧?我前幾天的時間出差和黑森州這邊的劇院進行協商,和他們確定明年的演出計劃,以及今年空閑的時間,我手下還有幾個其他的藝人也需要安排,安排好一切后我剛好收到了環球那邊的消息,再加上看到你正在法蘭進行演奏,就順路過來看一看你,怎么樣?最近的演奏?”
“整體演奏的感覺都比較放松吧,一周的時間演奏一場左右,安排的并不密集,所以我擁有足夠的時間來協調演出以及學校?!?
傅調說到這邊,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的笑了起來。
“感覺其實并不需要協調什么,因為你幫我安排的音樂會基本上都是在周末,所以我提前買好周末的車票就行,然后演出結束后坐車回來上課,還蠻方便的?!?
“哈哈哈,你這個讓我想起了之前阿格里奇,她好像也是如此,在她比較年輕時候的演出都是乘坐火車到處跑來著,然后經常裝作因為抽煙從而沒有來得及上火車,嚇得她女兒哇哇哭,當年可有趣了?!?
“嘖,這個好像是阿格里奇的性格。”
“是啊,她的性格超級惡劣,這種事情只有她做才顯得不是那么的異常。”
兩人說到這邊不由的同時笑了起來。
伴隨著兩人的笑聲,車輛也從城市內來到了城市的邊緣。
很快,他們便看到了取消車輛限速的標記。
也就是來到了不限速高速公路路段。
德意志的公路并不是所有地方全部都是不限速的,而是有的地方限速有的地方不限速。
具體哪一段公路限速還是要看當地路段的標識。
反正看到取消限速的標記踩著油門猛沖就完事了!
而齊默林也是如此,他看到那個標記的時候,腳立刻踩下油門向著前方猛沖了起來。
伴隨著車輛痛苦的哀嚎以及顫抖,車子來到了160左右的速度,便不再繼續增加。
并不是車輛的發動機不能繼續增加動能,而是……
車輛已經開始打漂了。
傅調明顯感覺車輛不是牢牢地鎖在地面上,而是有一點點打飄的感覺。
如果速度繼續增加的話,那么帶來的便不會是更高的速度,而是車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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