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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落了地,也還暈暈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等到腦子清醒過來,木堂主才激靈靈打了個冷顫。
雖然是晚上,夜色迷蒙,遠(yuǎn)處的山影不甚清楚,但作為陰山派的外堂堂主,他對臨荒一帶的地形十分了解,只稍稍對比了山勢走向,就判斷出了自己在哪里。
這里距離臨荒鎮(zhèn),最起碼已經(jīng)兩百里外了。
也就是說,剛剛那么一懵神的時間,就已經(jīng)到了兩百里外。
剛開始,他還不相信自己在飛,還以為是被什么法術(shù)困住了。
修行人要御器飛行,那得什么境界,整個陰山派,也只有掌門勉強(qiáng)能做到,連大長老都不會飛啊!
可現(xiàn)實(shí)告訴他,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會。
“你……”
木堂主很想問你究竟是誰,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真沒有問的資格,便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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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能等著命運(yùn)的判決。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問,你答,有半句假話,我可以讓你比葉家父子慘上一千倍!”李沐塵說道。
想起葉家父子慘死的樣子,木堂主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我說,我都說!你問吧。”
李沐塵心頭冷笑了一下,對付這種人,比對付太陽教那些教徒要簡單得多。
太陽教以信仰控制人心,一旦屈服,就意味著信仰崩塌,會被認(rèn)定為背叛者,從而激活其體內(nèi)的咒術(shù),使其死亡。
所以很難從太陽教徒口中獲得什么有價值的信息。
而陰山派這種門派就容易多了,這個木堂主被嚇了一下,立刻就屈服了。
“邵居翁在哪里?”李沐塵問道。
“在回來的路上,具體到了哪里不清楚。不過,他下午和我聯(lián)系過,明天天亮就會回到臨荒鎮(zhèn)。”木堂主說。
李沐塵點(diǎn)點(diǎn)頭。
這個邵居翁的腳程夠快的,看來修為不低,不過還沒到會飛的程度。
“他有沒有說幾個人回來?”
“沒說,但大長老還有兩個親傳弟子,應(yīng)該會一起回吧。哦對了,他說新收了一個弟子,讓我安排外堂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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