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姐真是個難得的聰明人，要不要跳槽過來跟我干，找男朋友也需要錢的，薪水上可以翻倍。”

    蔣小姐把寫好的紙條遞了過去，“真能替小賀先生解決困難，在哪里都可以。”

    賀慎行接過了紙條，看到上面寫的號碼，“就怕你不在我手下，錢這方面給你，怕露出馬腳。”

    “不著急，我很相信小賀先生，先放在您那里，要是有投資的話，能不能幫我帶上？等攢夠可以買房子的時候，我再通知小賀先生。”

    “胃口這么大？不過我喜歡。要是你只問我要個萬兒八千的，那我才是真的為難，不知道是該相信好，還是該不相信好。”

    “那就先看一看，上面寫的號碼，是不是小賀先生要的那個吧。”

    “我一定會親自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新鮮食材這么吸引人。”

    賀慎行把字條裝進了西裝口袋里，拿著文件重新走回了辦公室，推開門的那個瞬間，他又扭頭看了蔣小姐一眼。而她也正好就在這個時候，把東西都收好了。也抬起頭來，看著賀慎行微笑了一下。

    “一個號碼，換一套房子，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里來的自信，自己一定會幫她把單買了的？”

    晚上，賀慎言獨自坐在餐廳靠窗的位置上，看著窗外的風景。兩三個月過去了，可是蘇越一點消息也沒有。她是不是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無論自己坐在多么高的位置上，看得有多遠，也看不見一扇有她的窗戶。

    他簡直快要懷疑，那兩天究竟是不是一場夢境。正在他發呆的時候，旁邊一桌客人買了單，一起經過了他的身邊。又一起停了下來，為首的男人過來打招呼，“賀先生，今天晚上一個人？”

    賀慎言強打起精神，努力擠出個笑容。正想站起來寒暄幾句，他的目光瞬間就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停住了。

    那個女人的臉長什么樣，賀慎言一眼也沒有看。只是注視著她全身上下的打扮，白色的西服套裝，胸口別了一個鉆石胸針，手腕上一塊名表，拎著名牌的公文包。賀慎言的視線，在這幾個地方，幾乎流連忘返。

    腦海中浮現一個聲音，好適合她，好適合她。她工作有錢后，是不是也會這么穿。

    他的目光一下子就抬了起來，看到了女人的臉上，像是在尋找什么似的，很快，他就找到了。那是女人的一對珍珠耳環，在餐廳的燈光下，溫潤如玉。

    賀慎言笑了，“麻煩問一下，你的耳環是在哪里買的？”

    女人的手指去摸自己的耳朵，驚訝地望著他，“賀先生喜歡？”

    “嗯，我很想買一對送人，能把牌子和地址告訴我嗎？”

    “需不需要我去幫賀先生買一對？”

    “不用這么麻煩，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方便的話，請把你的名片留給我，我讓秘書和你聯系，好嗎？要是能買到一對一樣的，請你吃飯。”

    蔣瑤愣住了，她早就聽說了，很多女人會到這里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上賀慎言。她是職業女性，當然不屑用這種方式去和女人搶男人。可是這不代表，好運氣降臨自己的頭上時，不應該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