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嘉靖,加入大明皇帝聊天群正文卷第一百三十三章朱厚照回京,正德朝惶恐的大臣們正當北京城忙成一鍋粥的時候,朱厚照則是已經(jīng)率領應州大軍,準備回朝! 雖然傳訊給了北京,假裝自己被圍困在應州,但朱厚照還是帶領京營將士們,朝著北京進發(fā)。 畢竟消息瞞不住太久,那些文臣遲早會知道應州根本沒有戰(zhàn)事,而朱厚照也只需要江彬提供幾個名單便可。 證據(jù)? 大明天子辦事,不需要證據(jù)! 至于會不會使得人心動亂? 祖宗能夠顯靈,便是最好的安撫人心的手法。 之前的朱厚照之所以擺出荒唐的樣子,和文臣們對抗,全然因為自己沒有萬全的把握能夠一舉擊潰文官,因此不得不忍了很久。 大家都以為朱厚照荒唐,不顧文臣,但其實他對文臣的顧慮,也是很深的。 比如御醫(yī)劉文泰,這位重量級的御醫(yī),朱厚照都忍了下來,赦免了其罪過。 那么這位劉文泰劉御醫(yī)都干了些什么事兒呢? 成化帝朱見深得了病,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這位劉文泰劉御醫(yī)卻‘投劑乖方,致殞憲宗’。 什么意思呢? 他用錯藥了,直接把成化帝朱見深給治死了。 更驚愕的是,弘治帝朱佑樘上位之后,僅僅是將這位劉文泰劉御醫(yī)從四品官降到了五品! 這不是最詫異的,令人最感到荒謬的是,后來弘治帝朱佑樘偶感風寒,需要休息幾日,告訴大臣們大家該干嘛就干嘛不要太擔心。 大臣們自然也沒有太當回事,當時正是春夏交替的季節(jié),偶染風寒也是在正常不過。 但是沒過幾日便傳來了噩耗,說弘治帝朱佑樘快不行了。 大臣們一下子慌了神,但是還沒有緩過勁來,又傳來消息說朱佑樘駕崩了。 這大臣們就懵了。 這位弘治帝對大臣們而言,可以說是在世明君,他怎么就駕崩了呢?于是迅速開始查詢問題。 由于當時皇帝的問診包括問藥都是有記錄的,所以在朱佑樘死后的第五天,真相終于是大白于天下。 又是這個劉文泰,連原因都沒有變,這個哥們又用錯藥了。 連續(xù)治死了兩個皇帝,這次劉文泰總該死了吧? 但是這一次詭異的事情再一次發(fā)生了,謝遷、李東陽力排眾議,據(jù)理力爭的情況下,劉御醫(yī)又被保了下來,而僅僅是被流放到了廣西。 這? 而這位劉文泰更是關(guān)系通天,竟然還參與了《本草品匯精要》的編纂,他是領頭的小組組長。 這個《本草品匯精要》后來啟發(fā)了李時珍,讓李時珍寫下了《本草綱目》。 當然,也不是說這位劉文泰的本事多強,而是因為他的這個編纂,純粹是混功勞的,史書上記載,‘文泰等于草本實懵然’。 劉文泰壓根看不懂這《本草品匯精要》的內(nèi)容,純粹是關(guān)系戶來走關(guān)系的,難以想象他的關(guān)系到底有多大,大學士謝遷、李東陽保下劉文泰,是為了什么。 當年成化帝朱見深為了加強自己的權(quán)力來對抗文官集團,創(chuàng)立了西廠,后來就被治死了。 當時沒怎么獲罪,而對文臣集團特別好的弘治帝也被庸醫(yī)治死了,謝遷、李東陽竟死保。 很難不懷疑是謝遷、李東陽等大學士有什么把柄落在劉文泰手里了,就算是治死了弘治帝,也得保住,否則成化帝死因披露,很難想象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問題。 這些事情,朱厚照知道的一清二楚,但當時的他驟然登基,沒有自己的班底,自然不可能懲戒什么。 如今他已經(jīng)成為了皇帝,并且還擁有了和大明列祖列宗溝通的能力。 自然要重拳出擊,整頓一番。 世人皆云,大明有四寶。 翰林院的文章,五庫寺的刀槍,光祿寺的茶湯,太醫(yī)院的藥方。 朱厚照倒是要看看,這四寶的含金量到底有多高! 深吸一口氣后,朱厚照看向了不遠處的山巒,騎兵顛簸,朱厚照策馬而行,腦海之中回蕩起自己的計劃。 應州,位于山西北部,史上多兵事,兵略要地。以龍首、雁門二山南北相應,故名應州。 如今還朝,兵貴神速。 因此朱厚照僅率騎兵先一步回京,剩下的大軍則是正常行軍。 只要自己的速度過快,令文臣反應不及,然后以雷霆之勢拿下那些個文臣,同時把如劉文泰這等這些多年以來其罪當誅卻被文臣赦免的家伙全都叫回來! 朱厚照信心滿滿。 明中后期,皇權(quán)的維系只能靠文臣和太監(jiān),太監(jiān)乃是依附皇權(quán),而文臣們之所以如此猖狂,便是如此。 他們就仗著皇帝不敢大規(guī)模處置文官,因此才如此猖獗。 而現(xiàn)在,朱厚照已經(jīng)明白了很多。 朱厚照可以容忍文臣們冒死進諫,可以容忍文臣們做一些看起來十分固執(zhí)的事情,一切都是為了國家、為了大明。 但若是為了利益如此,那么就休怪朱厚照不留情面了! “陛下!” 忽然間,騎兵驍騎校,朱厚照的義子之一的陳蒲快馬來到朱厚照的馬匹旁,側(cè)身下馬后,對著朱厚照拱手道:“江指揮使發(fā)來密報,消息傳回北京后,內(nèi)閣朝議結(jié)束,吏部尚書兼謹身殿大學士毛紀、禮部尚書兼武英殿大學士蔣冕于樓臺水榭之中密謀,因過于私密,兒臣未曾探得內(nèi)容?!? “相談約半個時辰后,前東閣大學士謝遷府中大管家入間密謀,數(shù)個時辰后離去,其中尚有六部官員若干、去歲逝世的忠宣劉公之子……” 聽著陳蒲的匯報,朱厚照眉頭緊鎖,似乎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心中的火花被緩緩點燃,一種怒意正從內(nèi)心綻放。 那所謂的忠宣劉公,便是弘治朝的大學士劉大夏。 “李東陽呢,他的子嗣有沒有參加密謀?” 朱厚照冷聲說道:“還有梁儲和楊廷和,他們都沒動靜嗎?” “陛下,李東陽嗣子回了湖廣老家,未在京城之中。” 陳蒲恭敬道:“而梁閣老和兩位楊閣老,并未有過舉動,梁閣老散朝之后,便去五軍指揮府調(diào)集兵馬,而楊廷和閣老則是前去督運糧草。” “靳貴呢?”朱厚照再度說出了一個名字。 他的目光陰沉。 而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后,陳蒲當即回答道:“啟稟陛下,靳貴同毛紀有過接觸,具體是否參與其中,實屬不知?!? 聽到了這句話之后,朱厚照的臉上難掩失望。 靳貴不同于其他閣老,這可是朱厚照親自發(fā)掘的大臣,而且一路提拔,讓他當上了文淵閣大學士,前些日子才撤了他的職。 如今,竟然他也和毛紀攪和在了一起! “讓楊一清來!” 朱厚照深吸一口氣,接著便張口道:“傳朕的詔令,令楊一清、王陽明、張璁及袁宗皋入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