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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王劉洋已經(jīng)率軍抵達前線,面對劉聰?shù)膱允貞?zhàn)略,他顯得十分不解,甚至有些暴躁了起來。
曾經(jīng)的劉洋,還是匈奴五部里一個普普通通的匈奴王,每天除了酒就是肉,生活好生無趣。
如今隨著大單于……額,隨著大漢皇帝陛下入了中原,從匈奴王變成了漢朝王,這生活質(zhì)量可是突飛猛進啊。
所有遭遇的漢人軍隊,都不是他的對手。
因此,長樂王劉洋覺得,大宗師也不過爾爾,當年匈奴縱橫天下的時候,那漢朝的幾個大宗師也不是對手啊?
哦。
在漢朝的時候,大宗師還不叫大宗師。
但無所謂。
反正只是一個實力境界的稱呼而已。
直到后來帝國雙壁的出現(xiàn),才徹底將匈奴打垮……
但無論如何,祖上的榮光還在,劉洋不覺得對方是大宗師里的高手。
畢竟在這個世道,哪兒還能有什么高手啊?
大宗師?
大一點的廢物罷了!
我長樂王劉洋亂殺!
見劉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劉聰一時語塞。
他年紀比劉洋小,搞不明白劉洋為什么這么自信。
他出生的時候,世間唯有武皇帝一位至尊,而這位至尊,可是繼司馬氏三代大宗師之后的第四位大宗師,威壓一世,讓他喘不過氣來。
因此,他對大宗師的敬畏之心,可謂是到了骨子里。
而劉洋……
劉聰真覺得有些荒謬。
劉洋出生的時代,那可真是紛亂之時。
三國鼎立,不說司馬家的大宗師,就如姜維、陸抗這兩位,都不是等閑之輩。
匈奴只能茍延殘喘,不敢亂說。
你為什么現(xiàn)在還能有這么大的底氣啊?
劉聰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不過好在有一點,西昌王劉銳腦子比長樂王劉洋稍微好了一些,也明白大宗師的強橫之處,倒是不敢造次,只是點頭稱是。
見長樂王劉洋還在喋喋不休,緊接著劉聰便不再給他面子,冷聲道:“本王才是此地主帥,長樂王若有異議,可盡管與陛下去說,看陛下如何決斷!”
聽到劉聰?shù)脑捳Z,劉洋登時語塞,尷尬的開口道:“怎敢越過楚王殿下,與陛下稟報。”
見劉洋如此,劉聰這才冷哼一聲,消了氣。
之所以如此憤慨,是因為劉洋是他這一派的諸王,他可不想自己這一邊的人物搞什么沒頭腦的事情。
相反……
劉聰意味深沉的看了一眼西昌王劉銳。
這家伙,可是梁王一脈啊。
不過眼下不是內(nèi)斗的時候,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攜手度過難關(guān),共同擊退這位明國的大宗師。
收復失地不用想了,大宗師不死,這明國定然能夠在并州立足。
只求能夠擊退敵人便可。
劉聰在心中這般想著,不過就在此時,天上傳來一陣呼嘯的‘嗡嗡’聲音。
這嗡嗡聲讓劉聰為之一愣。
“這是什么聲音?”劉聰問道。
聽到劉聰?shù)脑儐枺瑒⒀蟆J以及王育紛紛搖頭,這三位修為已經(jīng)到了一品的修行者,同樣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畢竟整個匈奴只有一個人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也就只有已故的武牙將軍、安邑王劉欽知道。
畢竟只有他一個家伙,被大明的轟炸機轟炸過,除此之外,大明就沒有出動過轟炸機了。
而他現(xiàn)在也是身亡狀態(tài),因此在場的匈奴諸多諸侯王雖然滿腹疑惑,但卻無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對于匈奴人而言,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未解之謎了。
“不清楚,似乎是某種大鳥吧。可能是被明國人奴役的,來探查陣型,作斥候用。”
劉洋不在意的開口,似乎對于這個飛行在頭頂?shù)蔫F疙瘩感覺不到有什么太大的想法。
而面對劉洋的話語,劉聰愈發(fā)感到內(nèi)心不安,緊接著便不顧軍事會議,直接強行出帳,抬頭望向不遠處,卻見二十多架轟炸機,迎面朝著匈奴陣地而來!
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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