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竹之前進房間來之時。 我看到她走路的模樣。 那根本不是舞蹈系女大學生的步伐。 但凡舞蹈系女孩,因為長期跳舞練功,尤其芭蕾又是必修科目,她們在走路之時,會不由自主地腳跟微抬,給人看起來感覺非常輕盈。 這是一種職業養成,很難糾正。 就如同踢足球之人,多少帶一點羅圈腿。打籃球之人,會不由自主地弓背。 但小竹卻步履無比沉穩,腳跟扎地非常實。 那是長期站樁的武者才有的步伐。 其實。 我今晚之所為不回家。 已經算準了黃慕華一定會派人來暗算我。 我擔心回了家之后,會牽連許清。 從金陵黃門之前敢火燒茶樓、墓地支死鍋的狠毒作風來看。 黃慕華在制贗品吞并陸家的道路上,絕對不能容許一點點紕漏的存在。 我對那顆玉帶龍膽珠贗品進行了鑒定。 盡管我故意打眼,講那是真品。 盡管黃慕華臨走之前說那是明代普通瑪瑙竹。 但毫無疑問。 在黃慕華的眼中,我就是那個大紕漏。 哪怕他忌憚馬萍,今晚不干死我,但一定會想辦法讓我變成啞巴或者傻子。 在房門口那兩個吹毒煙的貨,肯定是黃慕華派過來的。 但我萬萬沒想到。 馬萍竟然也派了一個人過來,還是索命門的高手。 小竹是馬萍的人。 她今晚來,到底來伺候我、保護我還是干掉我? 按我對馬萍性格的了解,最后一種可能性極其微小,也沒這個必要。 但我不能讓這種猶疑存在下去。 顧不了現在已是凌晨三點。 我撥通了馬萍電話。 “蘇兄弟,可是小竹伺候的不夠周到?” 馬萍音調明顯是從沉睡中被我的電話給吵醒。 第(2/3)頁